这里曾被世人称为“百年小上海”,这里曾是二十多位将军的家乡,这里更是重要的水路交通要道,这里就是巢湖之畔的长临镇。
初夏的午后我有幸来到长临老街,青瓦灰墙,木门雕花,大红灯笼高高挂,古典而鲜亮。倘佯在青砖窄巷,就似步入怀旧的水墨画,清新典雅。悠然时光,淡淡木香引起我对百年老街历史的向往。
难易想象,这两条相交的“丁”字形街巷只有600米长,竟能容纳百余家商行,长临人至今仍保留着祖祖辈辈沿街开铺的模样。
走进幽静的深巷,弯弯曲曲难寻方向。青石板上光滑惆怅,斑驳的苔藓深深浅浅遗留着昨日的时光,你再也不胆置疑它曾历经沧桑。
准提寺,匾额高悬;寺院门前,石墩光滑;菩提树下,善男信女膜拜朝圣;佛祖早己在世人心中开了花!长明灯下珠泪落尽,金莲池旁焚香盼花。院内的百合花、茉莉花含苞欲放正期待着下一段情缘。
一扇厚重的木门带着岁月的痕迹锁住满园的惆怅。这里曾经是吴毓芬的家,这里曾上演过金戈铁马;这里曾经也是当地最早的邮政,隐约间你还能听见邮递员高声吆喝。高耸的牌楼依稀可见往日的辉煌,残破的青砖,疯长的野草,处处呈现老屋百年的苍凉。青石板经历过多少世间的轮回,它又在默默承受着怎样的是是非非,这都是它无言的痛。
公和典当是老街最大的看点。这里的门是古朴的,窗是古朴的,柜台桌椅都是古朴的,不经意间我竟迷失在明清时代。摸索着远古的足迹,曾经有多少人在这里卑微求乞,曾经又有多少笔生意在此无奈结局,这些陈年往事都流入滚滚的红尘里,不再提起。粗壮的铁栏杆隔离了穷人,也丈量出贫富差距。一束午后的阳光带着历史的尘埃从精致的梁顶射入,折射出那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往昔。
堂前庄严的太师椅己经被时光打磨得黝黑发亮,满满的都是木质特有的韵律,精湛的传统雕花技艺更张显出主人显赫的身份地位。八仙桌前沉淀着多少岁月的点滴,精巧的小抽屉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过去的终究己经过去,只留给后人一段无法剖解的谜。
那高挺的马头墙,那鳞次栉比的灰瓦,那纵横交错的白灰点缀着错落有致的青砖,结构严密气派,处处流露出徽派建筑的深厚功底。
瞧,那一处高脊飞檐霸气张扬,连檐下的灯笼都别具匠心,墙上还悬挂着一幅美娇娘,引你进入歌舞升平的民国时代。满园春色,独见她明眉皓齿,光洁细腻,素雅的旗袍勾勒出风韵的身姿,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与灰瓦黛墙,与高耸檐角绘制出一幅待自闺中的水墨人物画。
简约大方的吴氏故居,小瓦白墙与众不同却有同工异曲之妙,尤其是屋顶灰瓦环环相扣别有洞天。
天气渐热,午后的老街沉浸在时光的流年里,只有那远道而来的客人不辞辛苦奔波在大街小巷之间。
街巷两边摆满了晾干的鱼虾,可口的酥糕。店主们清静悠闲,从不去打扰你追梦的情缘,她恬静的微笑令你心清水淡,这里是你忘却凡尘的地方,这里是你心灵休憩的港湾。
街头的老妇人与人攀谈:“天灾人祸无法躲过,只能坦然相待。”的确,古老的长临街就因有这种良好的心态,历经百年仍能红遍巢湖河畔,长临人也因有这种豁达的精神,才能守护老街这么多年!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侵权删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