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天呆立街头半小时没打到车而引发的本年度最严重迟到事件后(整整迟到二十分钟啊),我对糖酒会期间的交通状况彻底失望,痛下决心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于是一年一度维持不到几天(毕竟不太冷不太热有太阳又不晒的日子并不多)的走路上班运动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话说今早七点整我就被内心汹涌的运动热情折腾醒了,假巴意思看了篇育儿文章《我们都有心理伤痕》后出了门,这时的我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完全没料到等待我的将是儿时恶劣记忆的重装登场:刚走到巷口,左前方一位大爷貌似冲着我嘟嘟囔囔“给你吃东西”,我左顾右盼周围没有旁人,心里疑惑着但并没有停下匆匆的脚步,大爷有点着急,激昂地喊着“HAN着它、HAN着它、JIA着它….”虽然没有确定是咋回事,我还是本能地一惊,飞也似地冲了过去,隔了几米远后惊恐变成了愤怒,很想回去跟他说“大爷,您老还是歇了吧”,终是欠缺这份勇气,只好郁闷地前行。想起上小学三年级时候的一件事,某个天空万里无云的早上,清纯善良天真活泼的我蹦蹦跳跳刚走到路口,一位骑着自行车正在等绿灯的丑男叔叔挥手叫我过去,我疑惑地向他走去,他像是要给我看啥宝贝,隔着一米多远我恍惚看见他的短裤里伸出条状物体,他热情地邀请我摸上一摸,素来被教育“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我被他的澎湃激情吓到了,赶紧弹回乖乖上学的路线,边走惊魂未定地想莫不是恐怖分子知道今天全校同学都要参加期末考,趁着大家齐聚一堂的机会好一锅端,也许刚刚想让我摸的是啥高科技的炸药,如果摸了我就成了可远程控制的定时爆炸器,还好没有摸呀,这个社会太险恶了…..这种想法一直延续到大学的卧谈会,在常年阅读《家庭医生》的室友耐心深入地讲解男女生理结构后,我才对当年的遭遇有了全新的认识,亏得幼时的我具备极为丰富的想象力和及其苍白的两性知识,否则我的心理伤痕简直密密麻麻数都数不过来,只好郁郁寡欢地度过我的青少年时光,深恐被未来的丈夫嫌弃并时不时毒打……
而今天,我的心理伤痕又平添了几根儿~~~还是胡续东说得好啊,“自从杨振宁事件之后,中国大地上涌现出了一大批跃跃欲试期待着老有所乐的大爷”,我一向认为这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我确定这里面难免存在部分大爷让人民群众心里堵得慌……我沿着河边走着,盎然的春色安抚了我焦虑的情绪,特别是看到好多打太极、遛狗、做广播体操的大爷后,心情更是焕然一新,瞧瞧这些健康活泼的大爷们,人家玩得多么绿色环保呀!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生活在这个环境中的同志,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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