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说:“立隆以为极,而天下莫能损益也。”
古人认为,只要个人遵守礼法,下位者顺从,上位者昌明,就能维持社会安定没有动乱。这是不可能存在的状态。
古人以为,一切皆有定数,其实不然。粮食的常量是不断增加,且金银珠宝也在不断地开采出来,人口也在逐年增加。古代,人民都依附于土地生存,当人口数量不断增加的时候,可使用土地的数量并没有等比例增多,这就造成了很多失去土地的流民。古代很多人把流民问题归咎于乡绅土豪对土地的强占,其实是目光狭隘的。乡绅土豪强占了土地,依然需要农民耕种,除去这部分的农民,多余出来的农民确确实实是多余出来的。这部分流民就成了古代社会动荡的主要来源,因为农民自然不会在没有吃穿的情况下自发地去偏远贫瘠的地方开拓荒土。而每次解决流民的方式就是镇压,而镇压实际上是在消灭多余的人口。不断产生的流民,血腥的镇压,和一切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盛极一时的王朝轰然倒塌。下一个王朝在分配完土地之后又再一次重复了上一个王朝的悲剧。
你一定觉得我是在空想。不,我是在观察了古代战争之后得出的结论。纵观改朝换代的战争,少则几十年,长则百年,消耗几百致几千万人口。同时在支持着战争的,还有粮食补给。打仗的士兵自然是不会呆在一个地方耕地种田,而需要粮食产出就需要农民。剔除了几千万的士兵,还能保证粮食有效产出,说明土地上的农民数量确实是富裕的。古人自然是看不到这一点。古人只会把流民问题归咎于乡绅土豪的强取豪夺,包括我们的很多教科书还在使用古人的论调。
很多问题看起来就像表面所呈现的那样,但我们如果只是依照表面的现象去思考,就永远不可能解决问题。古人无法看到问题的成因,对社会问题无法从根本上去处理,形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王朝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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