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18

作者: 皆非_eb7a | 来源:发表于2019-07-18 10:34 被阅读0次

    穷人缺什么:表面缺资金,本质缺野心,脑子缺观念,机会缺了解,骨子缺勇气,改变缺行动,事业缺毅力。

    知乎上有一道题,叫:贫穷到底有多可怕?

    感觉又是一个非我不能回答的问题。因为贫穷于我而言,不是一个千里之外的形容词,而是我生命的关键字。像皮肤外的痣,身体内的瘤。我承认,我性格、消费方式和思考方式,都因此受困。好在通过不断自我突围,它造成的束缚,已经越来越小。

    但之于母亲,她过了大半生的穷日子,紧张屈辱,不得放松。她看遍白眼,渐而自我轻贱,乃至以后境况渐好,仍逃不脱思维的局限。我母亲从前说,玲俐(小名)啊,以后嫁人别东挑西拣,别人不嫌我们家穷,就行了。

    但是我真的很自卑想要不停的突破自己,自从接触了拍手这个兼职正在一步一步的变好,每天稳入200多有时会有三四百,加上我上班的工资 每月大概在一万五左右,不需要任何的费用,净赚,很感谢这个平台,让我的生活不再那么拮据

    贫穷的后遗症:

    1,没有尊严,于是看轻底线

    每年年关将近,都是劫难。因为要债人从腊月开始,就坐满屋子,比狠似地,逼着我们还钱。

    这些债务都不多,赊肉的十几块(一般两个月吃一次),看病赊药的几十块,春耕时赊了两袋化肥,犁田时赊了两天牛,去年开学时没学费,借了别人三十块......各种债主凶神恶煞地站着,逼迫、威胁、骂骂咧咧。除夕晚上十点,还有人杵在我家,翻来覆去地逼债。

    “今天不还钱,你们这个年就别过了!”

    “再过一个月吧,开年就还!”

    可是,开了年,我们姐弟又要报名,学费还没有着落。怎么还?怎么办?年关一至无宁日,愁云惨淡,无计可施。

    “一个月,一个月,我都来过几次了,次次这样说。就十几块钱,哪里省一下不就出来了,还要我催几次?我们家也要过年的,没钱怎么过年?”

    “明年一定还,一有钱第一个还你。”

    如是再三,父亲赔着笑,好话说尽。直到转钟将临,看我们家徒四壁,孩子没新衣,盘里没油水,过年肉都没有,实在什么也掏不出,债主才会不甘地离去。

    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年,我们家遇见一个顽强的债主,除夕都没走,留在我们家,睡觉,大年初一醒来,继续讨要。我父亲毫无办法。

    那时候,表叔的妹妹从外地回来,带了一个据说很有钱的男朋友,于是,远近去探望。表叔在家里请吃饭,几大桌。我们家人都去了,债主寸步不离地缠着父亲。在大年初一的中午,也没因为礼数而止步,跟到表叔家。

    我们深以为耻,其他人也面面相觑,都觉突兀尴尬。最后,表叔觉得不妥,借了我们家二十块,还了他,才走了。

    我父亲年轻时生得美,争强好胜,才艺也多。无奈爷爷的成分,家底的贫薄,他不得不一再低头,去求,去借,去告饶,去下跪,去承担他年轻时所不愿意承担的一切。

    但愈是这样,愈是不被尊重。他感到四面皆墙,八方寒意,生存空间越发逼仄,渐渐自我轻贱,形成一种新的生活哲学:有钱,就有一切。这当然没大错,但他还反过来悟了一下: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

    世界不把我当人看,那么,我也不会把自己当人看。

    人存于世,除了自我强大、意志坚定者,多会从他人态度反馈中,重建自我的价值。被尊重,于是自我尊重;被鄙夷,难免自我怀疑;被践踏,自觉低人一等;被世界拒绝,则可能不择手段。

    他看到妖冶的年轻女孩,出手阔绰,有房有车,无比羡慕。

    我提醒他:“那么年轻,又没本事,还戏戏浪浪地,这钱肯定是不干净的。”

    我父亲说:“那也是本事。”

    贫穷是一种悄无声息的剥削。它从你的尊严开始,剥夺自信、剥夺良知、剥夺希望,变成一个自轻自贱的人。

    而自轻自贱者,不是绿色食品,并非纯天然无公害。他会因为改善生活的迫切,底线一再下滑,动用非理性、非正常甚至非法手段,去满足自己。

    因此,我们邻近的许多女孩,初中未毕业,就出外打工,用身体挣钱;而男孩们,有很大一部分,在城市的某个夹缝里,用暴力谋生。

    2,自觉卑微,于是不敢追求 上初中的时候,我离开家,我镇中学住宿。周五放学,周日返校。返校时便会炒一瓶菜,家境好的同学,可能会带些干鱼、肉片炒笋、肉片炒酸菜什么的。我也带酸菜,干的,没啥油,灌满一大瓶,作五天的下饭菜。 有一回酸菜也没有,就带了一小瓶霉豆腐。家里没钱,因此辣椒粉也没有,就是将豆腐块加了盐巴,在热锅里滚了滚。 那时学生住的是集体大通铺,被子挤着捱着,席地而摊,起床后就卷起。箱子在走廊里。走廊两面皆墙,光线不好,看东西不能细辨。 我用饭票(用米换的)打了饭,打开箱子,就着霉豆腐吃饭。有几个女生经过,在黯仄仄的光线中,看见我正在吃一碗白森森的东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揶谕说:“周冲,你吃白饭啊?” 我说:“不是啊,有菜。” 她们以为我因尴尬,而强词夺理,走远了些,簇在一起,低低地说些什么,眼光时不时向我瞟来。 再以后,我用了两毛钱,打了一碗菜汤。汤喝完了,菜叶子一片一片挑出来,放在瓶子里。不吃。每次吃饭时,都挑出来,摆在饭上,让别人知道:我也有菜吃。 上初二时,我的成绩已经是全校第一。但家境一如既往地差。有一回穿着一条藏青的裤子,屁股后缝着两块特大的补丁。我已经有了爱美之心,不想穿,但不穿又能如何?只是成天坐着,除了必要的上厕所,几乎不动弹。早操不得不去,成了一种煎熬,觉得后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我的屁股。 后来来了月经,奔涌不已。买了一卷卫生纸,一下就透。 有同学说:“有一种东西叫卫生巾,不会印。” 我第一反应就是:“贵吗?” 她说大概两三块钱。 我说:“这么贵。是不是用一片,就不用再换的?” 她说:“要换,不过比卫生纸长一点时间。” 当然没有买。任由红潮汹涌,将裤子、凳子和被子,染得一片血红。大太阳的上午,体育课,站在两排男生前方,那种虚脱和羞耻,现在想起,都觉得周身不适。 诸如种种,反复在年少时发生。不一一枚举。 总而言之,早在童年时,因为贫穷,因为耻辱,已觉处处低人一等。哪怕我无数次站在领奖台上,也难以从骨子里袪除。它让你在面对所爱、遭遇选择时,行动上犹豫不决,甚至逃避美好、自由和爱,自觉不配,自觉黯淡粗鄙,从而放弃主动权,被动地让命运牵着鼻子走。 比如,那时候,我暗恋一个男生,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生出勇气,站在他面前,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甚至觉得,我对他的喜欢,都是一种对他的侮辱。哪怕毫无欲望。 穷人的自卑源于被否定过多,从而自我贬抑,产生自惭形秽、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之临床反应。哪怕是自己的头发丝,你也觉得毛刺刺的丢人现眼。 放在大人身上,其症状更加明显。 我们村庄的许多大人,这一生都没有做过生意。哪怕到了后来,孩子长大工作,他们手上有了余钱。 穷人比富人更保守,更恐惧,更不愿意改变。就像奴隶比奴隶主更保守一样。物质上的窘迫,使他们承受不起冒险。 这种自卑与恐惧,使农民丧失做人的底气,走向两个极端。 要么放弃自我,悉听尊便,完全是一副怂态——“我是虫豸,还不行么?”无论对事,还是对人。他们因沮丧、焦虑、绝望,退缩成人格的侏儒,不再挣扎,不再自我维护。 要么靠嫉妒打底,满怀怨恨,撑起一身不屑的傲气,色厉内荏——“老子祖上先前也阔过……”刻薄、锋利、满怀怨恨。这显然是一种自卑情绪的反弹。因为不抱希望,所以破罐破摔,不计后果,占个口头便宜。 一体两面,不论哪一种,都是不自信。而这种不自信,会使他们拒绝理性,耽溺于情绪,从自我否定开始,以自我埋没告终,走不出自我封闭的盲区  钱生育钱,贫困生育贫困 一个人处在某种家庭中,因耳濡目染,对父辈的职业,比对其他的职业更熟悉。 读书人的孩子,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每天接触的就是文章、礼法,成为一个士,远比其他阶层的子弟容易; 同理,农民的孩子从小跟着父亲种田,熟知耒、耜、芟,“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 还因为经验、资源的传承。 父辈是读书人,会遗留下来著文妙论,满壁黄卷,一票文化界的好友,一个充斥着书香的人际网。 父辈是农夫,会遗留下来春耕秋种的常识,和一草房农具,一帮种田的铁哥们儿,一个满是泥土味的交际圈。 比如,我表哥是县里有名的书法家,如我所料,外甥上了大学后,自然而然地拿起毛笔,子承父业,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潜力新人。 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领域内,掌握社会各类资源的精英阶层,逐渐实现了内循环和近亲繁殖。阶层逐渐板结化,既得利益集团变得越来越坚固。官二代轻而易举上位,富二代获得创业资金易如反掌,星二代想露脸,得到角色,不费吹灰之力。 社会关系的宽度和广度,决定了“穷者愈穷,富者愈富”。 而底层人想要逆袭,缺乏一个公平、稳定、公开的方式,发展的空间越来越逼仄,上行的阻力越来越大。 到处都在拼爹。 寒门再难出贵子。 贫者从暂时贫困走向跨代贫穷,甚至贫富差距趋向稳定化和制度化。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改革带来的实际上是一场梦魇。 极少数人能从中逆袭成功。但这些人,往往都拚尽全力,打好了人生剩下来的牌:教育、性格、婚姻、圈子。教育成就了求知手段,知识让自己目标明晰,手段精准,不服输的性格让自己竭尽所能,再加上择偶,也能成为很大的一个跳板,使自己脱离原来的阶层,圈子则是一种资源分享的方式,身处其中的人,会得到更多机会,同时也通过眼界、观念和生活方式的学习,内化成高贵的人。 

    所以我们要抓住一切机会 摆脱贫穷 凤凰涅槃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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