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时而伸展着澄蓝的翅膀,时而惨白蓬松地就像是老人的头发。给予大地能量的太阳渐渐西下,冬日里最后一丝暖意被掩埋在苍白的云雾中。冰冷的空气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它趴在人们的额头上,鼻尖儿上,脖子上,贪婪地吸允着热量,就像是“吸热鬼”。它又钻到人们的鞋缝里,衣缝里,手套里无餍地吮吸着热量。于是,它所到之处,热量被搜刮殆尽,留下大量冷空气停滞在额头上,鼻尖儿上,脖子上......这些冷空气慢慢渗入,直到像冰针一样直立在肌肤里。
前车司机一直不愿打电话,协商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算。寒冷使得每一双脚不停地跺地。后来,我们联系了交警,也联系了保险公司。但交警来了没多久,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保险公司则说正在处理另一起蹭车案,短时间内无法到达。更重要的是,前车司机与负责其地区保险员之间恰好是朋友关系。一丝担忧与疑虑升起在我们的额头,我们担心就算保险员来了,会不会因为有私下矫情,而庇护另一方?交警说要交给保险公司管,保险则与被保险人有私交,我们原本希望的“公了”遇到了尴尬。这样无奈的现实下,对方再次提及通过自己修车的方式私了,对方女儿也再次强调“爸爸修车技术很好”。再三思索,因为我们车辆外界,并希望年内还车前修复好,也就同意了这一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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