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乌鸦又开始叫了起来。
风在窗外寒冷的刮着,玻璃配合的发出瑟瑟的抖动,我睁开双眼,心想着庆历年间的又一天过去了。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季又一季,门口的青草地浅绿而又枯黄,母亲说里面充斥着能量。
而我对它却一丝一毫都感应不出。母亲的眉心有一道浅浅的印痕,每当她的目光开始聚集,凝视,空气的温度便变的有些微微发热,好像一道无形的火苗,隔空就燃烧了起来。村里的每个人几乎都有这样的痕迹,只不过大都比母亲更为明显和深刻。
我却没有。或许因为名字的关系,或许因为出生的关系,村里人都对我有些若有若无的恐惧,虽然他们掩饰的很好而不轻易表露出来,不过我还是感受得到。
毕竟除了母亲的目光会给我带来一丝温暖,其他的,都只是冰冷而已。
他们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小时候我并不是善于掩饰的人,我只是个孩子而已。当发现周遭的事物无缘无故变得烫手而自己却满心寒冷时,回头发现有些隐隐缩缩藏在角落里的邻居,哎,即便不死心,他们还是在一次次的尝试着。
尝试着趁母亲不在的时候,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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