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在公园大道的一边。
“刚刚你望着窗外出神,在想什么?”孟书问道。
清音抬起头淡淡望了他一眼,嘴角挑起了一下算是笑过,没有接话。
她只是陷入了一段回忆。
母亲后来一直住在医院里。
清音没有办法为母亲创造更好的治疗条件,只好和其他病人挤在一间房子里,和其他病人吃同样的伙食。
然而孟书是帮了她的。
帮她为她的母亲申请了独立的高级病房。
母亲一直念叨着“我的爸妈都是地位很高的,曾经被批判了才会家道沦落的,没有办法才会抛下我的。他们来找过我,但是我却没有理睬他们。我要去找他们……”
医生总说:这些轻微的症状没有更好的控制办法,情绪毕竟比刚入院时稳定多了,也是好事。微微叹气又道:很难根除了。
母亲的亲生父母只是平民阶级,哪里来的高官呢。只怕是世道艰难,人生坎坷后的臆想而已。
久而久之,清音也有些动摇,她想:几纸凭证究竟能够说明什么呢?如果事实果真如此,而非母亲的臆想……她思考不出一个结果,最终也只得作罢。
两人渐行至一条长凳旁,落座。
清音这时才发觉孟书一反常态的沉默。
她不知应该如何打破静默。
孟书还是率先开口:“今天早上来找你,是有话想说。”清音刚想顺势发问,只听他接着道:“我父母……准备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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