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谁都没有告诉的一个秘密。
大概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当事人知道吧。
当然,如果另外那个当事人没有将这个当做谈资说出去的话。
首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是一个女生,生于九零末,我自认为我长得不好看,父母的优点没有继承一点,父亲和母亲的双眼皮大眼睛,还有令我十分羡慕的酒窝,我都没有,我甚至一度怀疑父母口中“抱错了”是真的。
我长了一张大脸,小鼻子,塌鼻梁,厚嘴唇,肿眼泡,一副厚厚的眼镜因为没有鼻梁而压在鼻翼上。
粗壮的大腿大概可以看做唯一的优点,有力健壮,底盘稳,不用担心被学校那常年刮得风带跑。
高中的自己,总是有些幼稚,干过一些不是很成熟的事。
身边的发小,从小学搞对象,搞到高中,男朋友大概很多,之前她给我一一细数过,我都忘记了,现在到了大学,可能是成熟了,没了小孩子心性,没有再找过对象。我们可以叫她小月。
小月和我是发小,从小学就认识,住在一个院子,一起玩过。
不在一个班,我和她的圈子也是不同的。
小月的圈子很广,从不管是她自己班还是其他班的人,都有认识的,学校中有些名气的学生混混也都叫的上名字。
相反,我的圈子很小。大家也可以把我这种情况叫做自闭。
我没有很多的朋友,或者连朋友也没有,我不善交际,不爱说话。说来惭愧,我直到毕业,班上的同学都认不齐,叫不上名字,对不上脸。不管是从小学还是初中,高中,皆是如此。
我很羡慕小月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在日常生活中,她是一个讲述着,而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
为什么不合格呢?因为,我认识人都太有限,小月讲的人我都不认识,不管是她班上的,还是自己自己班上的。
我只是在一旁,不停的“嗯”,不停的点头,微笑。
就这样,我们初中毕业,到了高中。
我们被分在了一个班,这还是开学前找到学校和分班的老师说了一声的结果。
两家的家长一致认为,两个人在一个班,一个宿舍有个照应,可以相互照顾。
我们进入高中,高一上半学期,我们可以说是相安无事,没有什么大的摩擦。
高一上半学期期中考试之后,我们进行了分班考试。
很幸运,我们又分在了一个班,一个宿舍。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我们中间又加入了两个人。
一个是小白,一个是小黑。
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不过是吃饭的时候多了两个人。
小白家里貌似有些钱,多有钱,我也不知道,是个混韩圈的迷妹。
我之前对于“有没有钱”,并没有太大概念,觉得都是一样的普通人。
不会有那种所谓的“富人和穷人”之分,一个事情,让我知道了其实在小白心中是有的。
我们老师,穿了一双运动鞋,上面缝了一个大大的“N”。
她和我说,那双鞋很贵,你知道是什么牌子吗。
我说,耐克吧。
心想,耐克是N开头的,大概是吧。
她嗤笑一声,随即说道,那是新百伦的新款,大概要个八百左右,瞟了我一眼,很是不屑,小声嘟囔了一句,土包子。
她大概以为我没有听到吧。
当时的我,是什么心情我已经不记得了,可能很难堪。
她的口头禅,“low”。
就是这个,自己看不上的都是一句“low”。
作为“土包子”的我,其实也成了她的实名diss对象,衣服很“low”,鞋子很“low”。
曾经喜欢过一个韩国的小偶像,买了他的明信片,拿回教室给她们看。
换回的也是一句“low”,长相不好看,没有自己的特点,我想,每个人审美不同,看法不同也是很正常的。
之后,我再也没有喜欢那个小偶像。
小白人还是很好的,至少知道的事情很多。
小黑是个高个子,黑皮肤的漂亮姑娘。
家里有个哥哥,在海外留学过,在我心目中,能供得起留学生的家庭,条件都不差。
小黑家是个二层的小洋楼,家里养着藏獒。
我和小黑,小白,以及小月,吃饭在一起,座位在一起,无话不谈。
那时,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高一下学期,班上来了一个转了文科的男生。
我们可以叫他大个。
我们班上有个换座位的规律,每一个星期结束,就需要前后左右换。
那时候,我和小月坐在了中间最后一排,刚刚好,我们有一个座位空着。
在大个还没进门的时候,小月和我说,她不想旁边有男生,让我坐在中间,将她和大个隔开。
我答应了小月。
我坐在了中间,左边是小月,右边是大个。
大个刚来的时候,因为是新学期,他还没有领书,先开始他和我一起看书。
他翻到了我名字,他念了一遍。
我问他的名字,他瞅了瞅就放了一颗篮球和一个水杯的书包,问我可以写到我书上吗。
我说可以。
他在我书上写下他的名字。
我和大个的同桌关系就此确定。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