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说说这本书的主要主角之一——让·瓦让。
让·瓦让出生在布里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幼时没有念过书。长大后,他当了一名修书工。
他的母亲叫让娜·马蒂厄,父亲叫让·瓦让。母亲的名字还比较好理解,但他父亲的名字居然和他的一样,这就有点不好理解了,这可能是这是一部外国文学的缘故,也就是说外国人的名字可能都是这样的。
让·瓦让是这部外国文学的第一主角,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因为整本书基本上都是在围绕这他所写就的,哪怕是那些没有明确用文字篇幅来直接描述让·瓦让,但也是在为某些重要的后面与让·瓦让有关的情节做铺垫。
至于让·瓦让的父母,只有在这里出现过, 在后面的篇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本来可以直接略过他的父母的,但我想作者或许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只要是父母,不管是平平凡凡的,还是伟大的,都值得提及或者说是被人记住。
让·瓦让从小就父母双亡,母亲因患产褥热,没得到治疗而撒手人世,父亲也是个修树工人,这就不难理解让·瓦让也是修树工了,在那个基本上都还是子承父业的年代,绝大多数年轻人都还是会选择自己父母的职业的,他父亲是修树时掉下来摔死的。
至此,让·瓦让就只剩下一个寡妇姐姐了。
从小就生活在姐姐家的让·瓦让,在他姐夫还活着的时候,他吃住都是姐姐家,后来姐夫去世了,刚满二十五岁的让·瓦让就得代行父职,扶持姐姐一起养育姐姐家的七个小孩,最大的一个才八岁,最小的一岁。
有一年冬天,让·瓦让找不到活儿干,家里因此而断了粮 ,一点面包也没有了,可是还有七个孩子要养,这么办呢?
能怎么办,只能铤而走险了,去偷去抢,让·瓦让选择了去面包店偷一块面包给七个小孩先填饱一下肚子。
可从没有干过这种事情的让·瓦让还是被面包店老板伊扎博给逮住了,在奔跑中让·瓦让扔掉了面包,可以说是最终让·瓦让一无所获。
这次偷盗,仅仅是因为一块面包,让·瓦让就被送上了当时的法庭,以“夜间破门盗窃居民”罪被判了五年牢狱之灾。
偷一块面包,而且还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家中姐姐家那年幼的七个小孩,就被判了五年牢狱,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作者故意为之,没想到在看了前序后,才知道在那个年代的法国的真正历史上还真就发生过这样的事件,而且还不止一件。
在监狱里的这几年,让·瓦让想方设法的打听她姐姐和七个孩子的消息,最后得知他姐姐身边只剩下最小的一个小孩了,其他小孩去哪了,他不得而知,或许是被人领养了,但更多的可能是离家个自流浪去了。
后来,让·瓦让就再也没有打听到关于他姐姐的任何消息了。
在第四年,终于轮到让·瓦让越狱了。第一次越狱便成功逃到了监狱外的田野去,可第二天,他就被抓了,因为越狱罪让·瓦让被加判三年,前后加起来就成了八年,也就是前面坐的那四年牢等于白坐了。
让·瓦让一共在监狱里呆了多久呢?十九年,这十九年是让·瓦让多次越狱未果后累加所致,在坐满十九年的最后一天,出狱的时候狱警说道:“你自由了。”并给了让·瓦让一百零九法郎二十四苏,这可是十九年的工钱,在监狱里干活的工钱,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多少钱,但感觉得出来很少很少。
出狱后的让·瓦让在赶往蓬塔利埃,经过了迪涅,在迪涅出现了一位改变他一生的人——主教米里埃,一位七十五岁高龄的老者。
在迪涅时,没有任何一家客栈收留他过夜,哪怕是他宁愿将那十九年在牢里赚的钱付出去也不行,就在让·瓦让感到绝望,甚至连田野里的树木在他眼里看来都那么可恶的时候,有人给他指了指主教米里埃的房屋。
米里埃主教是一位十分心善的人,不管对任何人都如此,尤其是对那些贫困的受难群众更是如此。
让·瓦让受到米里埃主教热情的接待,米里埃主教不仅提供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这晚餐米里埃主教都只有在重要的客人或者是其他地区的神甫来访的时候才提供,在用餐时也摆出了六幅银餐具,还提供了一件干净的木屋并配上了洁白的床单等,这些都是只有来访的神甫才能享受的。
配有洁白的床单的小床,这是让·瓦让十九年来第一次睡,他都有些不习惯,因此半夜的时候就醒了,睡不着,除了床太过于舒服外,更多的原因是让·瓦让一整晚几乎都在和内心的思想做斗争,要不要将那六幅银餐具带走。
最终他决定下手了,也得手了。
天亮十分,主教的妹妹慌慌忙忙的说道:“装银餐具的篮子不见了。”
米里埃主教手里拿着篮子说道:“在我这里,我在旁边的花园捡到的。”
不一会儿,让·瓦让就被巡逻的宪兵给抓到了米里埃主教家门口。
面对宪兵的种种问题,米里埃主教只说了句:“这银餐具是我送给这为朋友的。”并转头对让·瓦让说:“朋友,我不是将那一副银蜡烛台也一并送你了,你怎么不拿走。”说吧,便叫妹妹把银蜡烛台拿给让·瓦让。
宪兵只好放了让·瓦让。
让·瓦让逃跑似的出了城。
躺在灌木旁休息的让·瓦让突然听到一位小孩的歌唱声,他转过头去,看见路上走来的是一位十来岁的流浪儿。
流浪儿叫小热尔韦,他边走边唱歌还边玩抛硬币的游戏。在走到让·瓦让的旁边时,小热尔韦并没有注意躺在灌木从中的让·瓦让,一个不小心,小热尔韦便抛着玩的一枚四十苏的硬币没接住滚到了让·瓦让的脚边。
让·瓦让不经意间将脚踩在了那枚硬币上。而这刚好被追着硬币跑的小热尔韦看在眼里。
小热尔韦让让·瓦让还他的硬币,而让·瓦让则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最后吓走了小流浪儿。
小热尔韦跑走后,他拉了拉帽子,迈向前一步弯腰捡起棍子,这时,他看见了一般陷在泥土里的四十苏硬币,顿感遭受了雷击一般,瑟瑟发抖。
他刚刚在主教米里埃的感化下,决心做一个好人,却在无意中抢了小热尔韦的硬币。
他捡起硬币,朝小热尔韦消失的方向走去,走了百来步,并没有看见小热尔韦的身影。
哪怕这次是他的无心之举,但在当时看来,这也是一次不道德的偷盗,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尤其是对于他这种有前科的人来说,可能会被判终身监禁,终身都要服苦役。
接下来要将要出现的是珂赛特的母亲芳蒂娜,作者并没有花太多的篇幅来描述,但还是花了一些篇幅的,在整本书中,令我感觉到最悲惨的就是芳蒂娜最后的结局了。
在此我就作简短的描述一下吧。
芳蒂娜同她的三位姐妹和各自的男友来到了一个叫邦巴达的小酒馆,他们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四位年轻女孩一直想要四位年轻的男士给她们一个惊喜,而在这个小酒馆,她们即将迎来这足足等了两年的惊喜,但这惊喜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这就只能等到她们真正见到这个所谓精心准备的惊喜后才知道了。
芳蒂娜同她男友托洛米埃的恋情同其他三位的不同,其他三位各自都知道大家在一起只不过是耍耍而已,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后,各自都会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
芳蒂娜对托洛米埃的爱是属于初恋的那种,是专一的,是忠贞不二的,然而这仅仅是芳蒂娜单方面的,这就是悲剧的所在之处。
她们终于等到了他们为她们准备的惊喜,这惊喜仅仅是一封被小酒馆伙计送来的信件。
信件上的内容大致如下:
四位年轻男士联合写了一封信给她们,告诉她们说,他们有双亲,而他们的双亲需要他们回去,祖国也需要他们回去。并在信中无耻地说道,他们在陪伴她们的这两年是在为她们做牺牲,他们因此是值得她们敬重的。还不忘嘱托她们为他们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就赶快另寻新欢。
起初她们以为这只是他们开的一个玩笑,但知道最后见不到他们的身影,才接受了事实。
其他三个女孩都很正常,面对这样的结局,或许早就有预感了,唯独只有芳蒂娜一个人把托洛米埃当做了自己的丈夫,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她已经怀上了一个孩子了。
芳蒂娜为了生计,不得不将仅仅只有三岁左右的女儿珂赛特以寄养的方式留在了一对十恶不赦的夫妇家里,自然,芳蒂娜是不知道的,因为在芳蒂娜和他们短暂的接触中,他们伪装得很好,看上去不像是一对十恶不赦的夫妇。
这对夫妇,男的叫泰纳迪埃,女的叫的很随便就叫泰家婆娘。
芳蒂娜将身上仅有的八十法郎付了五十七法郎给这对夫妇作为暂时帮忙照看女儿的花销,剩下的作为自己返回老家滨海蒙特勒伊。
滨海蒙特勒伊也正是让·瓦让出狱后选择的第一个落脚点。
来到滨海蒙特勒伊的让·瓦让阴差阳错地在一场火灾中救了宪兵队长的孩子,因此人们也就没有想起问他关于他身份的证件。后来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叫马德兰,当然,这仅仅是让·瓦让的一个化名而已。
让·瓦让在滨海蒙特勒伊发明了一种制造黑玻璃的产业,并开设了很多工厂,让·瓦让也因此变得富有起来,经过他多年的努力,最后被当地人选举为市长,且财富已累积到了六十三万法郎,让·瓦让把这些钱存在了拉菲特银行。
在让·瓦让专门为女性开设的工厂中,有一名叫芳蒂娜的妇女。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正常,芳蒂娜在工厂里正常上班,每个月都按时给泰纳迪埃夫妇寄抚养珂赛特的生活费。
芳蒂娜和泰纳迪埃夫妇的通信被工厂的女监工维蒂尼安太太通过种种手段知道后,她以五十法郎解雇了芳蒂娜,因为她们知道了芳蒂娜有一个私生子寄养在泰纳迪埃夫妇那里,认为芳蒂娜是一位行为上不检点,作风有问题的女人。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泰纳迪埃夫妇将珂赛特每个月的生活费从最初的六法郎提高到了十五法郎,这对于芳蒂娜来说是难以支付的一笔费用,更何况她现在连工作也没有了。
对于芳蒂娜被维蒂尼安太太解雇这件事,让·瓦让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的,而芳蒂娜则认为这一切都是这位市长先生所致使的,因此芳蒂娜对这位在滨海蒙特勒伊人人尊敬的市场先生可谓是恨之入骨。
泰纳迪埃夫妇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写信告诉芳蒂娜,她的女儿珂赛特冬天需要购置衣物了,需要多少多少钱,叫她赶紧在这个月内寄过去,实则收到钱的泰纳迪埃夫妇压根就没有花一分在珂赛特身上,不管是这次冬天买衣服的钱,还是谎称珂赛特生病了从芳蒂娜那骗来的四十法郎。这些钱统统都花在了泰纳迪埃夫妇以及她们已经出生了的两个女儿身上。
而珂赛特穿的都是泰纳迪埃夫妇两个女儿穿旧破了的衣物,吃的都是她们吃剩下的东西,很多时候珂赛特吃得连狗都不如。可以说珂赛特在泰纳迪埃夫妇家就是佣人的地位,洗衣、打水、扫地等等,只要珂赛特能干的活儿,都会让她一个人干完。
珂赛特在泰纳迪埃夫妇并没有生什么病,只不过是有点长期的严重营养不足而已。
芳蒂娜被泰纳迪埃夫妇骗得先后卖掉了自己美丽的金色秀发以及两颗门牙,头发买了十法郎,门牙买了两个金拿破仑。但这还远没有结束,最后走投无路的芳蒂娜只好出卖肉体,做了娼妓。
在滨海蒙特勒伊市,作为市长先生的马德兰,曾经的让·瓦让,可以说已经得到全市人名的拥戴,哪怕是那位一直瞧不起他的福施勒旺大爷,也因为让·瓦让亲自动手救了被压在马车下的他而转变了对让·瓦让的看法,但还是有两个人除外,一个就睡我们熟知的芳蒂娜了,另一个是一位叫雅韦尔的密探。
雅韦尔是一位很死板的人,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不知变通,几乎不近人情,心中有自己坚守的信念,认为世间事非黑即白。
芳蒂娜之所以恨让·瓦让,是因为她以为自己糟糕的处境是让·瓦让导致的。而密探雅韦尔则是看着现在的市长先生很像自己曾经看到过的苦役犯让·瓦让,虽然他已经刑满释放了,但他却抢了小热尔韦的钱,这就又变成了在逃犯了。
在街上走来走去准备接客的芳蒂娜,突然被一个吸着烟的人边向她吹来一口烟,嘴里还不停地骂道:“你真丑!”“还不快躲起来!”“你没有牙齿!”这个骂芳蒂娜的人叫巴马塔布瓦。
面对巴马塔布瓦的辱骂,芳蒂娜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一心只想着能多赚点钱,好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一点。
巴马塔布瓦见芳蒂娜无动于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居然趁芳蒂娜转身的时候,弯腰从地上抓了一把雪从芳蒂娜赤裸的双肩之间塞进她的后背里。
芳蒂娜经受这一刺激,终于爆发了,像发了疯似的扑向巴马塔布瓦,叫喊着拼命用手抓扯着巴马塔布瓦。
雅韦尔拨开闹哄哄的人群,冲出包围,拖着芳蒂娜大步朝警局走去。
芳蒂娜苦苦哀求雅韦尔,说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要抚养,不能被关在所里六个月。面对芳蒂娜的苦苦哀求,雅韦尔无动于衷。
恰好这个时候马德兰市长刚好在局里慰问那些犯了小错的人。被几个士兵抓住的芳蒂娜被马德兰看到了就说了句:“请等一等!”
认出是市长先生后,雅韦尔脱下帽子向马德兰致敬:
“对不起,市长先生……”
芳蒂娜一听到这几个字,顿时全身好像又充满了力量放声大笑,并向马德兰碎了口唾沫。
马德兰擦了擦脸说:
“雅韦尔警探,把这女人放了吧。”
这个时候的芳蒂娜可以说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仅仅依靠这对女儿的爱才勉强支撑这她能活一天是一天。
马德兰叫人把芳蒂娜抬到了设在他家里的医务所。把她交给两个修女。这天芳蒂娜便发起了高烧。我在想说,芳蒂娜发高烧时不时就是因为突然被那冰凉的雪刺激了导致的。
在马德兰家里这几天,芳蒂娜将自己有一个女儿的事告诉了马德兰,并说自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只想要见见自己的女儿,马上就想要见到,这样可能自己的病还会好起来,可惜的是芳蒂娜知道最后也没能见自己的女儿一面。
本来马德兰是可以在这几天去泰纳迪埃夫妇家把珂赛特接回来的,但恰不巧的是,这几天有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有一个叫尚马蒂厄的人因为手里拿着一枝折断了的苹果枝,就被认定为偷了果园里的苹果而被判了刑。这个叫尚马蒂厄倒霉蛋被转到了阿腊斯的一个省级监狱,而在这里有一个叫布雷韦的苦役犯见到尚马蒂厄就喊道:“嗨!这个人我认识,他是让·瓦让。”
布雷韦曾经和让·瓦让在一起服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苦役刑。
这下可不得了了,让·瓦让可是在逃的重刑犯,现在好了,你不仅抢了流浪儿的硬币,现在有干起了偷盗的老本行,这多种罪加起来可是要被判死刑的。
一下子人们都认为尚马蒂厄就是让·瓦让,只不过是用了假名而已。而只有马德兰知道尚马蒂厄并不是真正的让·瓦让,真正的让·瓦让就是他马德兰,而这现在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他自己。
雅韦尔在得知自己冤枉了马德兰后,还专门上门要求马德兰将他解雇,唯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那颗完美无缺的心,然而并没有如愿以偿。
马德兰在得知有一个叫尚马蒂厄的人顶替自己了后,内心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进行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方面想着只要自己不去亲自拆穿这个谎言,那自己以后就高枕无忧了,人们都会认为那个在人们信中十恶不赦的让·瓦让终于被判处了死刑了,以后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叫让·瓦让的人了,一方面他内心又响起米里埃主教的教诲,要做一个正直的善人。
经过多番激烈的内心争斗后,马德兰还是决定亲自赶往法庭解救尚马蒂厄。
让·瓦让再次被雅韦尔送进了监狱当苦役犯。
在进去之前,让·瓦让恳求雅韦尔给自己三天的时间来处理一下芳蒂娜的事儿,然而雅韦尔并没有给让·瓦让三天的时间,只是让让·瓦让见了一面芳蒂娜。
芳蒂娜在让·瓦让的陪伴下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在来到滨海蒙特勒伊市之前,这事一个贫困落后的地方,到处都充满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人,而让·瓦让的到来,彻底的改变了这一切,人人都有工作,人人都有收入。然而随着让·瓦让的被逮捕,这座繁荣的城市就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很快又回到了以往穷困潦倒的时候。
被雅韦尔投入监狱的让·瓦让很快就越狱了,他折断了窗上的一个铁条,这对苦役犯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越狱的让·瓦让回到自己在滨海蒙特勒伊的家给自家的两位嬷嬷交代了一些事儿后就又离开了。
越狱的让·瓦让先去把自己存在拉菲特银行的六十三万法郎取了出来,并将其埋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之所以选择越狱,是因为让·瓦让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儿没有完成,那就是要去看看芳蒂娜的女儿珂赛特。这事他答应芳蒂娜的事儿,必须办到。
在去的路程中,让·瓦让又被抓了。然而这并没有阻挡他去解救珂赛特。
在一搜大型轮船上,有着众多价格低廉的苦役犯在上面工作,这里面就包括让·瓦让。
一天,在海上这艘轮船上的一个水手失足掉在了海里,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船上的水手都是附近的渔民,压根就不敢下去救人,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让·瓦让果断出手了。
不一会儿,让·瓦让边将落水的水手救了起来交给了来接应的人,而他自己却一个后仰就倒入了大海。
突然,有人大喊:“苦役犯掉进大海了。”
在众人寻找数日未果后,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声明,声明的大意是说苦役犯让·瓦让因为救水手时,因为精疲力尽掉入海中淹死了。
珂赛特一直在泰纳迪埃夫妇开的小客栈里干着佣人的活儿,这时候珂赛特已经八岁了。
小客栈打水的活儿全部都交给了珂赛特,一天晚上,天已经很黑了,又来了几位客人,然而水缸里已经没有水了,虽然很不愿意,但出于泰纳迪埃夫妇的淫威,瘦小的珂赛特不得不抹黑去很远的地方打水。
打水这段路珂赛特已经很熟悉了,哪怕是要走一段伸手不见五指的路,珂赛特还是凭着对路的熟悉度很快就到了小溪旁。
冬天是很冷的,尤其对一珂赛特来说那就更冷了,她只穿了见很薄的破旧小衣。
打满水的珂赛特又累又冻,提着慢慢的一桶水,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在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仿佛看见了有一个人跟着自己。那个人也发现了珂赛特,当他走进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女孩。看着这个很小很小的孩子,费力地拎着一个很大很大的水桶,他就走到她前面,一声不响地抓住水桶的提手。
只要不是什么豺狼虎豹,珂赛特并不害怕,难道还有比泰纳迪埃夫妇更为可怕的人存在么?
通过一路上的聊天,让·瓦让知道了这个小女孩就是自己要寻找的珂赛特,也了解到了珂赛特在这里一直过得很不快乐。
让·瓦让满足了所有泰纳迪埃夫妇开出的金钱上的要求,最后以祖父的名义把珂赛特带走了。
珂赛特终于脱离了地狱,迎来了属于她的春天。
只要在让·瓦让身边,珂赛特都是感觉到无比幸福的,哪怕时不时就要为了躲避雅韦尔的追捕,他们就要搬家,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珂赛特在让·瓦让身边的幸福感。
在珂赛特离开泰纳迪埃夫妇的时候,这对夫妇只生养了两个女儿和一个男孩,后来又生养了两个男孩。
他们这两个女儿只在珂赛特还在她们家的时候,过了一段时间的阔小姐的日子,后来小客栈倒闭了,也就过上了入不敷出的生活,变得穷困潦倒起来了。
后来,法国发生了内战,她们的大女儿死在了内战中,大儿子也死在了内战中,两个小儿子则成为了流浪儿。
在这一家人中,给我的感觉,仅仅感觉到她们家的三个男孩还比较好。但最后的命运都是不好的。至于泰纳迪埃夫妇一直在干着各种各样见不得人的勾当,坐过牢,后来也越狱了。最后拿着从马里尤斯那里敲诈来的两万多法郎去非洲干起了买卖黑奴的勾当。
这位马里尤斯是谁呢,他是珂赛特的另一半,她们能走到一起,中间经历了种种磨难。首先是马里尤斯的祖父并不同意这门婚事,让·瓦让也不同意。马里尤斯不同意是因为他觉得珂赛特是个行为不检点的女孩,而让·瓦让不同意则是出于自私。让·瓦让认为珂赛特是上帝赐予他的礼物,他的爱,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这里分享珂赛特的爱,更不消说是从他这里把她夺走了。
发生起义的时候,马里尤斯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一处起义点的头目,而马里尤斯仅仅是想要去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他和珂赛特越好在某个地方见面的,然而珂赛特明显失约了,并没有如约而至。马里尤斯就认为珂赛特不爱自己了,这样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自己的爱都没有了,还不如一死了之,更何况马里尤斯还对珂赛特说,要是不能得到她的爱,他宁愿去死。
在起义点处,马里尤斯见到了泰纳迪埃夫妇那个叫埃波妮的女儿,这时的她已经被一颗子弹打穿了右手,子弹并从他胸脯穿透而过,她是废了很大劲才爬到这个里马里尤斯不远的地方的,她告诉马里尤斯,自己并没有将他交给自己的信给芳蒂娜,因为她也爱着马里尤斯,而他知道马里尤斯爱着芳蒂娜,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家境贫困潦倒的女孩,吃得不好,穿得不好,是配不上马里尤斯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爱着马里尤斯。在她知道马里尤斯来起义点后,她知道马里尤斯一定是来寻死来的,这样刚好满足了她的愿望,既然自己得不到马里尤斯,别人也别想要得到,自己来这里同马里尤斯一起死在这里也挺好的。可当她在起义点看见有一支枪管瞄准马里尤斯的时候,自己却毫不犹豫用手捂住了枪口。
埃波妮同马里尤斯认识是因为马里尤斯就住在她们家隔壁,且市场去救济她们家,当她第一次来同马里尤斯讨要生活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马里尤斯。
而马里尤斯这个时候一心只想着芳蒂娜,对其他的都毫无感觉。自然而然埃波妮就成了马里尤斯为芳蒂娜传送消息的跑腿,马里尤斯本来是要给她钱的,但她却说她要的不是这个,只要马里尤斯答应她在事成后,就答应她的一个要求,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马里尤斯并没有做多想,便一口答应了。
马里尤斯抱起下身也不能动弹的埃波妮,埃波妮将那封珂赛特交由她送给马里尤斯的信的事儿说了。
马里尤斯又燃起了对生的希望,他知道了珂赛特还爱着自己,只是自己没有收到她的信。
埃波妮最后要求马里尤斯吻她一下,在说里一句我现在有点爱上你了后就断气了,马里尤斯在埃波妮的额头下吻了一下,放下埃波妮的尸体边跑到其他地方读信去了。
信中讲述了珂赛特为何那天没有去赴约的原因以及告诉了马里尤斯一个新的地址。
马里尤斯叫来加弗洛什交给他一份信,这是一封写给珂赛特的信。
加弗洛什是泰纳迪埃夫妇的大儿子,但依旧还是个小孩,虽然是个流浪儿,但却心地善良。
马里尤斯之所以将信交给加弗洛什去送,是想要借此救他一命,但怎奈加弗洛什是个十分热情高涨的起义者,他匆匆将信件送目的地武夫街七号便赶在起义点被攻破时回来了。
信件并没有送到珂赛特的手上,而是被让·瓦让截胡了。
让·瓦让已经知道了马里尤斯和珂赛特的事儿。
让·瓦让混进了起义军,在起义点他不杀人,只是将那些镇压起义的自卫军给吓跑。
起义者们抓住了一个混进来秘密监视他们的人,这个人就是密探雅韦尔,他们把雅韦尔五花大绑绑在一张桌子上,在起义点将要被攻破的时候,他们要处决这个可恶的密探。从进入起义点,让·瓦让表现非凡,几次救了他们,并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而这次他提出了要求,要求由他亲自处决这位警探。
让·瓦让把雅韦尔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割断的捆绑着雅韦尔手脚的绳索,并告诉雅韦尔,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放走雅韦尔的让·瓦让向空中开了一枪。
雅韦尔一直在追捕让·瓦让,对于让·瓦让为什么要放了自己,雅韦尔虽然明白了什么,但他却一直不肯承认,因为这可是会破坏自己内心坚定的信念,自己不可能错的,自己怎么可能会错呢?
在起义点临时用各种各样物品堆起来的街垒被攻破后,双方就进入了混战。马里尤斯在里面英勇非凡,虽然面部被鲜血覆盖如同带着一层血色的面纱,但一处致命伤也没有。
突然,马里尤斯被一颗子弹击倒了,他只感觉到被一双大手抓住就晕死过去了。
抓住马里尤斯的正是让·瓦让。
这时,自卫军已经攻进街垒了,想要从正大光明的从这里走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儿了,正当让·瓦让无计可施的时候,他看到了底下的下水道盖子,这对苦役犯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跋涉,背上背着如同尸体一般的马里尤斯的让·瓦让终于来到了下水道的出口,而这下水道出口出有一道铁门锁着,必须得有钥匙。
在漆黑的地下通道里,通过出口透进来的微弱光亮,依稀的能看见铁门出有一个人。
这人是谁呢,正是泰纳迪埃,而他之所以在这里,是正在逃避雅韦尔的追捕。而他手里也有这道门的钥匙。
他同让·瓦让做了一个交易,让·瓦让必须得将他谋财害命所得的所有财产分一半给自己,自己才将钥匙交给让·瓦让。
泰纳迪埃并没有认出让·瓦让,而让·瓦让却认出了他,所以让·瓦让一直都用背来迎着光亮的一边。
泰纳迪埃将钥匙交给让·瓦让后就在他身上和马里尤斯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也仅仅只摸到了三十多法郎。
在上下摸索的时候,泰纳迪埃还不忘从死者也就是马里尤斯的血衣上偷偷撕下一小块布料放进自己的兜里,这是为了用来以后作为证据好敲诈一番。
泰纳迪埃并不是好心,而是为了放让·瓦让过去吸引雅韦尔对他的追捕。
果不出所料,一出下水道的让·瓦让便被雅韦尔抓个正着,此事的让·瓦让早也精疲力竭。
看到是让·瓦让的雅韦尔内心开始动摇了,他那坚如磐石的内心开始动摇了,眼前这个被人人认为是无恶不作的人并不是人们所认为的那样的。他在起义的地点没有杀害一人,还救了自己一命……
这次让·瓦让还是要求雅韦尔能让他回一趟在武夫街道的家,并恳求雅韦尔将马里尤斯送回他祖父家去。
雅韦尔欣然同意了让·瓦让的要求,在来到武夫街七号的时候,雅韦尔让让·瓦让独自一个人上去,他则呆在下面。
过了一会儿,让·瓦让习惯性地探头向楼下看了看,发现早也没有了雅韦尔的身影了。
在马里尤斯养伤的那段时间,珂赛特每天都在为马里尤斯清洗换下来的血纱布。
马里尤斯的祖父终于意识到自己因为流言蜚语误会了珂赛特,而让·瓦让也欣然接受了马里尤斯,因为他知道,现在珂赛特已经不是那个小时候的珂赛特了,她已经长大成人了。
在马里尤斯伤好后,就和珂赛特举办了婚礼。
让·瓦让将那在滨海蒙特勒伊市赚的六十万法郎作为彩礼给了两位新人。
让·瓦让把自己所有的事儿都告诉了马里尤斯,但也有很多没有说。比如他通过下水道救了马里尤斯这件事儿就没有提及。
这让马里尤斯错误地认为让·瓦让不仅是个在逃的苦役犯,而且还是一个杀人犯。
但误会随着泰纳迪埃到来都一一解开了。
在婚礼进行的路上,泰纳迪埃认出了让·瓦让,这不就是那个我在下水道遇到的杀人犯么,居然是他。好在他把雅韦尔也杀掉了,我这才能逃脱这个该死的警探的追捕。
而雅韦尔在放了让·瓦让后不久便自杀了。
看着豪华的婚礼场面,泰纳迪埃认为让·瓦让一定是在他杀害的那个年轻人身上得到了一大笔钱。
这不,婚礼刚刚办完没多久,泰纳迪埃就闻着味道来了。
当泰纳迪埃拿出那块带血的小破布后,马里尤斯瞬间明白了一切。让·瓦让就是那个救自己的人,自己怎么能如此残忍将他赶出去。
同时,泰纳迪埃还通过两份报纸向马里尤斯证明了让·瓦让就是马德兰市长,也证明了雅韦尔就是自杀。
对于那六十万法郎,马里尤斯在得知让·瓦让的真实身份后,就认为那是他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或偷或抢,或谋财害命得到的不义之财。
然而,当马里尤斯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误会让·瓦让后,一切都太晚了,但好在还不算太晚。
自从让·瓦让一个人生活在武夫街七号后,他就只喝一点水,连续的几天不进食以及不入眠,导致他身体十分地虚弱,更何况他也不再是年轻时的让·瓦让了,他早也到了年老体衰的年龄,在这最后的几年,只不过是年轻时所经历的苦役生活和珂赛特的爱支撑着他不会轻易地倒下去,而就在他知道自己将永远地失去珂赛特的那天起,他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生命在快速的流逝着,且不可挽回。
在武夫街楼上看见虚弱不堪的让·瓦让,珂赛特和马里尤斯悲伤不已,泣不成声,赶紧跪下,将头分别埋在让·瓦让的一只手上。
在离开珂赛特那段时间里,让·瓦让或许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是时候逝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珂赛特。
在这个用一百多万字写就的巨著中,让我最为感动的是芳蒂娜的母爱以及让·瓦让通过下水道救出马里尤斯后却不直言的那种隐忍。
有人是把《悲惨世界》当做历史来看的,而我却是把它当做爱情故事来看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