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是一树紫荆,
靥红的嘴唇蘸有童年的馨香
这味道,在奶奶低垂簸箕发酵,于
爷爷的大熔炉里燃烧、整合,
于父亲的教科书里解剖元素周期,
而大陶瓷,粘着母亲年轻的手,
等斟一壶燃烧青春的佳酿。
时光袖口里,裹进爷爷奶奶,
父亲母亲的是一壶酒,
时光也是在这酒窘里长大的,
有一天,爷爷带着酒去了天堂,
父亲以及他的兄弟
失去了麻痹利益因子的酒精。
如今,程序里少了爷爷的大熔炉
再烈的酒也喝不出爷爷的味道,
再好的胶也粘不回镜子的原样,
始终,于时光的袖口里,
爷爷终究是那壶独一无二的酒,
这酒我给取名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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