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听了四月带读《偷影子的人》,那些影子的故事,即使在四月温暖的声音里,还是觉得心痛难过。他们的成长里有那么多隐匿的痛苦记忆,也禁锢在那些记忆中,失去探索的力量。
蒋勋先生在他的《生活十讲》里写道当他让学生画自画像,听他们讲述自己的故事而痛哭流涕,而也得知家竟然是许多学生最不愿意回到的地方,有的孩子告诉他,只要能不回家,他一定不回家。他说无法想象他们有那么多的事情,那么的严重,而还好他们今天哭出来了,讲出来了。他会揉揉这些学生的肩膀。
我们也曾都是孩子,我们的影子会不会也曾有一些我们不愿意想起的隐匿伤痛,让我们常常内心无力、行为失当呢?该如何疗愈自己呢?从能流眼泪,能嚎啕大哭开始,这些都是对自己的疗愈。有时嚎啕大哭会获得新生,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
“每一个行为失当的孩子,都是失去信心的孩子,他们不过想和其他人一样,找到归属感和存在感,只是用了不当的行为而已。”
面对的孩子不当的行为,能不能用爱和拥抱代替劈头盖脸的惩罚责骂呢?能不能陪伴孩子找到源头,陪伴他一起走过那些痛苦的时光呢?或者只是多做一步,不给建议、不评判的倾听他们的心事与困惑。
我常常在想我们是什么时候失去自己的?为什么要长大后才重新找回自己?我们难道不是本来就是自己吗?我们的本具足又是怎样变成一个个匮乏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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