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情绪总在半夜盛开,初秋悄涉,是夜微凉。
行走在自己神经质的文字里,如同和一个知己怼上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一只"小强‘’窜过,竞毫无感觉,反正也弄不死它。思维跳跃很大吧?打油诗又窜过‘’中枢神经"(人话是大脑),怕忘了,写下共拍砖:
红尘又过多少年,
忙里总是又偷闲。
半夜煮杯热咖啡,
今夜貌似又无眠,
确定冇得有神经,
一杯喝下便精神!
网上想喵箱石榴,
忽惊月半又一年!
年年月半梦故人,
只话思念不话殇!
话说最喜欢石榴成把成把地抹着吃,一粒粒吃总觉得隔靴搔痒……就像小时候成把成把地抹着炸米子吃,炸米子是用大米炸的,爆米花是用玉米粒炸的,‘轰隆’一声,清香的炸米子就从走乡窜街的老艺人的炸锅里倒出来,然后再倒在蛇皮袋里……
那时的物质并不富裕,拿一斤米去‘轰隆’,也是奢侈的,还要给二毛钱加工费。那是我们那时的美味零食,拖着一蛇皮口袋的炸米子招摇过市,那种感觉也是挺美妙的……
9月4日,半夜煮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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