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的是一个流行国学的时代。真的是非常的流行。我经常会看到一些人在谈论经典,通常会为一个问题争辩或讨论很长的时间。并且成立一些帮派,互相辩论。比如说有人是开放派的。他们通常会引进一些其他的方式来说明自己的观点。有的人是保守派的,他们认为学习经典,就必须坚持下去。深信不疑的学下去,这样才能学有所成。
第一种:“开放派”第二种:“保守派”猜测一下大家的心思:大家应该都会认为一种开放派的人比较明智吧。
其实(至少我这么认为),这两种观点正好互补为用。开放派的人太开放,贬低保守派的人,往往会因此而狂妄自大。自己对学习不加考究。反而去贬低他人。这样的心态久了。就会造成偏激。自己在学问上没有建树,反而以贬低保守派为学问。像这样的人,可能会一时引起人们的善称,但是时间不可能太长。(至少传不过自己这代。)
像保守派这样的人,他们在贬低开放派的同时加强自己的学问。但是他们的学问永远局限在经文上。面对外来的事物,他们都只能给予回击,不懂得包容,当外来势力过多时,他们就会崩溃。这是在战略上的缺陷。同时保守派仅仅局限于经文,然而这些经文。都是跨越千年传来的。以前文字不明时,经书都是手抄过来的,手抄来的就会产生很多谬误。比如说一个字,我喜欢这样写,你喜欢那样写。传来传去,字就变形了。(通假字就是这样写出来的)汉代经文失传,是靠人背诵下来的。再加上战乱,这些经文不可能不受到影响。或者直接说吧,就算圣人就是真理,但是当他把他想的东西写成文字之后,圣人面对不同心智的人,会有不同的开导方法。你又怎么了知道经文上的就适合你呢?同时,经文一样,在理解上也会出现很大的分歧。(比如说朱熹和王阳明)
那么互补为用,又怎样互补呢?
开放派的缺点就是。把自己抬到一个较高的位置,不肯学习,低不下头。改进的方法就是去学习。但不能像保守派一样偏执。需要广泛地请参考和借鉴。同时,这个过程很难,因为一不小心就是迷信,同时需要坚持。
然而保守派则需要向开放派学习,因为他们需要了解更多信息,不能偏。
要是能够达这样的境界,遇到事物就能够:“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实用的道理可言。本人在此不提。
网友评论
我认为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一通百通的理论,也不可能掌握某种原理就对世界一通百通。很多理论自成体系,在理论内部似乎可以一通百通,但这种理论反映的并非真实世界,只与真实世界部分吻合。古代经典有很多对人性的深刻揭示,也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地方或者不符现实之处。这样,经典理论内部的一通百通对认识现实世界并无多少用处。因此科学的对待经典的态度,除了尊重和理解,还应该有健康的怀疑,发现它与现实世界的不符合之处。在这个世界,每一个人知识都有匮乏,而且任何知识都有局限,古之圣人和今之学者并无不同。尽力拓展知识的边界,就是学者的人物。
又说:“也不可能掌握某种原理,就对世界一通百通。很多理论自成体系,在理论内部似乎能够一通百通。但这种理论反映的并非真实世界。”
在谈论到你这个话题之前,需要说一下理论的意义:理论是由人造出来。理论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人群需要。人群需要使用理论来更好的应对世事。
你说:“但这种理论反映的并非真实世界。”
那这种反映的并非真实世界的理论。大概也不能称之为理论了。
你说:“也不可能掌握某种理论,就对世界一通百通。”
你说的“对世界一通百通。”是指怎样的一通百通?是像王阳明那样吗?你所说的掌握又是怎样的一种掌握?是在认知上的掌握吗?从认知到行动之间还有一段路程。如果这个理论是对的,并且将和行都掌握了。那么,面对世事都会迎刃而解。这叫一通百通。
那么也就是说你认为世上暂时没有可行的道理?
可以这么说,因为道理是死的。不管任何时代都有它的“时弊”。去不掉的。比如说王阳明的心学,他说孔子如何高大至上、尧舜怎样禅让有德。说实话,尧舜那时的历史多半是神话。已经不可考究了的。现在又有“舜逼尧、禹逼舜”的说法。但是为了迎合当时的“时弊”,王阳明也只能这样作,所以说到底,也只有诚意能使自己获得中庸之道。
其实说到“一通百通”这个词,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在之前给你的回复当中,我说诚意是根本。然而其他的,类似:“诚意需要坚持”、“私欲需要克除”……的东西。都是从:“诚”这个字里研发来的(细枝末节)。这种研发可以是无休止的,如果把这个“诚”弄清楚了,实践透彻了。那么在实践中,所谓“诚意需要坚持”、“存一丝天理,祛一丝人欲”的道理就自然能够明白。但是说白了,所谓一些《传习录》中说的:“克除私欲必须要有一颗为自己考虑的心、学问最大的辟病在于爱好虚名。”这些是细枝末节,但归根结底,只是一个“诚”字而已。
可以这样说吧,细枝末节都是用来修饰“诚”的。王阳明的弟子在诚意时遇到不同的困难,王阳明就用不同的“细枝末节”来开导他们。也就是细枝末节的用处。(但其实都是只是一个道理)
我所说的一通百通。也就是把“诚”弄明白了、实践透了细枝末节自然一通百通。但其实只“通”了一个,因为本就只有一个。(诚)
你说:“除了尊重和理解,还应该有健康的怀疑。”
又说:“古之圣人和今之学者并无不同,尽力拓展知识的边界,就是学者的任务。”
这就是诚意的功夫啊。但往往难以实行。
不过,一旦能够实行,就没有不通的世理。也就自然会有所成就。
不过,这都很正常,因为以前的文字不规范、不统一。很多意思都被放在一个字上。(这是事实)所以后人就会给出很多的解释。这也很正常。这是对还是错?但人为是无法找出答案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王阳明说不能拘泥于文字的原因。
所以坦白来说。像经典这样的东西。你怎样理解都行。从文意上来说,都是通顺的。但是,凡事都有是非对错。有些理解就是不正当的。
不正当的理解(道理)就自然不能被实践。这很正常。
所以说白了,经典的作用就是给人们了一个阐述自己观点的平台。
但是如果拘泥于文字,把经文推到高大至上的境界,却不知道经文的本质是什么。那么一生到头。也只是白白浪费了。
对于圣人这个名号,很多人有很多的定义,有人说:“内圣外王”,有人说是完美。但无论“完美”、还是“内圣外王”这都是模糊不清的。“完美”是怎样的完美?哪方面的完美?这说不清楚。“内圣外王”的“王”,是功业有所成就。“圣”就说不清楚了。类似这样的定义里还有很多。如:良知光明、专一于天理等。
在外界根本就没有一个统一的看法,所以只能从被称为圣人的人中寻找。被称为圣的人,历史上似乎只有五个尧、舜、孔子、老子、王阳明。
尧舜的故事以经神化了,谁再说就是根本搞不清楚了。同时现在也有:“舜逼尧、禹逼舜”的说法(舜逼尧禅位给自己,禹逼尧禅位给自己),这样就更难说清楚了。孔子和老子所在的年代距现在已经很久远了。老子的故事偏于神话。他们都留下了一些文字,但是之后经过篡改和理解上的不同说法,所以都变得面目不清。
第四个,只有王阳明了。历史对王阳明的是记载算是较多的。(至少比老子和孔子多)对于王阳明的故事,你应该也有所了解。王阳明是一个“内圣外王”的典型。(讲学很厉害,打仗也厉害)他讲学时说,圣人之道,只有一个字:“诚”。他这个“诚”出自大学里的:“诚其意”。这个“诚”字,指不自欺。对任何东西都不自欺。对于这个城,王阳明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做到了的。关于这个“诚”的问题,你具体可以去看我对“沧浪之水_3f97”那段比较长的回复。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我对圣人的定义就是这样,通过实行“至诚之道”和广泛的参考,经过一段时间后,就可以达到真正的理性,之后经过练习,把它实施,用在生活中。这样对事物就都会有所判断。能够通晓人心,在学问上,和实际应用上,也自然会有所成就。
我对圣人的定义就是这样。不过,一些所谓“精微之处”,是要去施行才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