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与善

本命年

张张儿

似懂非懂之间

跌跌撞撞前行

去何处

往哪方

年轮纹圈圈

流水成涛涛

乾坤反转

莫言天道不仁

(本来准备连发两篇，庆祝跨年。这两天忙的一有空就写写画画，一睁眼，嘿天亮了。跑步吃早餐去)

（善人，刚刚完结。我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困）

还需继续沉淀几年。

首发恶人。

恶人

有一员外，家财万贯。老来得子，全家上下那是宠的不得了。还好这儿子呢也不是天生的坏胚…性格温顺，聪明伶俐。

只是从小被家里人宠着，也没出过远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员外呢，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素来，只有谁家有困难了，员外都会派人给些吃的用的或者钱财，以来应急。当然，员外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也不会任谁上门借钱都会给的。做事也以服人为主。所以，方圆几里的乡亲们都挺尊敬这位员外。

就这样过了二十年。员外也到了八十大几，身体也不如以前。家里有什么事情，也逐渐把家里的事情交给儿子去做。

再一年，员外去世了。家里做主的人成了他儿子。(通俗的名字就叫富贵吧)

富贵呢，给他父亲学做事情也有一两年了。除了没出过远门，大概的事情也是了解不少的。只要吩咐下人去做，也不会导致家道中落

就这么过了五年…附近的乡亲们在外面见了富贵，再也不会笑呵呵的喊一声少爷啦。反而一脸嫌弃的对他指指点点

“还是员外活的时候好啊，这儿子可不行，谁家有点急事，找他借钱或者粮食，不但钱财照还，还要给他家田地里干活才行”

种种闲言碎语，都是类似的

富贵走这一路，脸色越发不好。心中的戾气，滋生的也多了起来

回到家，一个机灵的手下，给富贵出主意:您借钱给他们，不说您好话就算了，还尽说一些抹黑家里的话，他们就是不知足。要不这样…我带着些人，到他们家里收拾收拾他们？

富贵心里也纳闷，平常也都是按照父亲以前做的事情，来做的啊，为什么以前他们都喊父亲是大善人。到我这儿就成恶人了呢？妈的，就是他们不知足！必须收拾收拾他们！

从此，恶人之头衔，远近闻名。

又过二十年。富贵也到中年了，家里的产业稳稳当当，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一直稳稳当当。

只是，这恶人的名头是越传越广。

有次在自家院子里正在喝茶呢…突然间，从墙外跳到院子里一个人。

这人长相瘦弱，眉眼间一道疤痕。看着甚是凶煞

手提一把短剑，冲着富贵就跑过来，嘴里喊着“今天我就要杀了你这恶人！”

富贵不惊也不慌，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

身边'嗖嗖'也朝那人冲过去几人。一言不发，叮叮当当的打杀起来

富贵刚喝完几杯茶的时间，那凶煞汉子便被手下制服。就这样还凶狠的看着富贵

一手下问“老爷，这人是杀还是？”

富贵冲手下几人摆摆手。

“你这人有趣…只要是恶人你就要去杀么？你倒是说说我都做什么恶事啦？非要杀我不可”

凶煞汉子“乡亲们都说你是恶人，比你父亲差多了！而且，十年前，有一家人得病找你借钱，你非要他家有一人在你家田地里干两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情况，一对穷苦夫妻，下面一儿一女才十多岁，哪能有人去干的了活儿。不过是他家妇人气不过在村子里说了几句话。你倒好，让手下跑去家里大闹一顿，把他家汉子活生生给气死了！那家妇人也投井自杀了！你说，这是不是恶人做的事情！？”

富贵听完之后，眉头微皱。闭上眼睛。

“当年的事情，我事后也才了解。具体的你找管家了解一二吧”

随后没了喝茶的兴趣，摆摆手，回房间休息去了

再一年。富贵每次出门，身边必有一个眉眼间有疤痕的凶煞汉子

恶人之名。已经远远不止百里以内的人知道了。

三十几年以后，恶人富贵去世。当年的凶煞汉子也成为一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也是家里的大管家。

恶人富贵的儿子，嘿，仍是一恶人。

(现在的心情，不太适合修改了微笑)

善人

从记事起就已经在山头儿上了。外面人称呼他们为匪。后来他也慢慢跟着山里的那些人出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山头儿里的人，只有一位自称师爷的常常在读书。其他人只喜欢吃喝玩乐，哪能喜欢看书！包括他，平日里跟一帮小伙伴打架赌博，玩乐或者听比他们岁数大的人讲如何杀人，怎么抢东西。不过，大家伙儿倒是很尊敬这位师爷

十七岁的时候，大哥带着众兄弟去抢一个据说有钱且途径此处的大户。

众人在一处林子里埋伏好之后，过了一炷香。看到远处有好些个马车过来。侯生抬头一看，好家伙，还真是大户呢！中间有辆马车那么豪华！还有一大群押镖的人，阵势很是阔气。

他们这个山头老大抢货看心情…好的时候，只抢货不杀人。不好的时候，那只能说他们倒霉了。这不，老大打了一个手势，这帮人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挥刀冲过去

对面押镖的人也不是些一般人。就这么打了起来…最终，由于山头上，人多势众，把大户的人，打的逃的逃，倒的倒。

山头老大，骑马到豪华的马车前面，挥手就是一刀，吓得里面人尖叫声不止

老大上车拉出一位貌美夫人，抱起来大笑离去……车上还有位小姑娘，侯生这一眼看过来，眼睛就再也移不开，骑马慢慢得走了过来。小姑娘畏惧的看着他，他朝小姑娘露出自认为善意的笑容，举手过来。只听小姑娘“啊”得一声晕了过去。还好侯生猛的一伸手，抱到怀里，这要不然摔倒地上，会让这小姑娘受伤不轻的。

一路上，有两个山头儿上的猥琐大叔，带着奇怪笑容看着小姑娘。侯生皱皱眉头，猛抽一下马屁股，远远离开了猥琐大叔的视线之外。

回到山中。各自带着抢来的东西。到傍晚，小姑娘还在他的床上晕着。两个猥琐大叔来到侯生门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侯生呢，客气又很主动的向两个人说“两位哥哥，这个小姑娘，小子想让她当我媳妇。”

“嘿，你这小娃娃。从小看你长大的，毛还没长全，就想要媳妇啦！这样，我兄弟二人，把这小美女带回家。一个月之后还你嘛”

“呵呵，李哥，看您这话说的！您带走了，我哪能还会有媳妇呢”

“啊…！”一声尖叫声传来

里面的小姑娘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估计是做噩梦了～

小姑娘畏惧的看着门外的三个人，靠在墙角，紧紧地抱着被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是吸引人眼球

两个猥琐大叔，一脸丑陋的笑容，就要抬脚往里走…侯生只好抬起胳膊，收起脸上得笑容。

“两位大哥，小子我不能让你们带走她”

“哟嘿，长本事了嘛”

“啪”只见其中一人甩手打在侯生脸上

“小崽子，怎么滴！？”

小姑娘悄悄抬头看向瘦小的侯生。

只听见，侯生低着头，轻轻地说着

“你们别逼我啊”

“艹！逼你怎么滴！？”另外一人说完这句话，往侯生肚子上就是一脚

蹬蹬蹬，后退几步，靠到桌上。

两个猥琐的大叔随后嘴里说着“别怕～别怕”的话，就向着屋里的小姑娘走来。

刚走到桌子的位置。

床上越发恐惧的小姑娘看到侯生，不动声响的冲她一笑，举起顺手拿起的水壶，咣的一声砸到其中一人头上。

她的嘴巴一下子张的很大，惊呆了…惊的忘却了恐惧

另外一人刚一扭头，就看到一拳头挥了过来。随后，这人捂着脖子喉结的地方，发出“嗬，嗬”声向后倒去。侯生这时双眉扬起，绷着嘴，给那个还站着的大叔就是一膝顶，正中要害！

“啊－”一声惨叫。吸引了山头里的人，一个个的向这里走过来，准备看场热闹

“小心！”小姑娘刚说完这句话，被打中喉结那人手里拿着匕首捅向侯生。紧躲慢躲，还是被刺到左侧肋骨的地方

惨叫的猥琐大叔艰难站了起来，慢慢走向侯生

侯生捂着被刺的地方，向门口退去

远方的人还在不紧不慢的赶过来

房屋里的大叔，快步向侯生冲去

踏着小碎步，咬紧牙关的侯生也同样快速的向外退着，直到退到院子里。

脚步一停，一只手摸到背后腰间，反而向捂着喉结那人冲去！向上一挥刀的时候借着冲力，往侧方向倒去。

这人，脸上露出一道从腮膀子到眼睛上方的伤痕，血液瞬间流了很多，还能看到白色的骨头…握刀的手痛的剧烈颤抖。“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捂喉结的手也颤颤的，和左手一起交叉按着眼睛的地方。疼的已喊不出声音来

另外一个要害受到创伤的人，嘴里咬牙愤怒的喊着“小逼崽子！”仅用一个呼吸的时间，捡起地上的刀向着到地的小子捅过去

侯生迅速以驴打滚的姿势，错开这把刀。之后两人各自狠辣的拿刀挥打起来…侯生一脸严峻，又有意的往捂眼那人退着。

一个侧身，躲开一刀。向这人屁股狠踹一脚，再一箭步向那捂眼晴之人喉咙就是一刀。脖子上的血，喷向前方。两只手，颤抖的想握成拳，又无力的慢慢，慢慢放了下来。仅剩的一只眼晴睁的很大，渐渐无神……

拿刀那人刚扭过身，就看到他的同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侯生趁他呆愣这几秒种，猛地冲向他，用力捅刀他肚子里，迅速向右一划，就要往后退去。这人痛的一咧嘴，紧皱眉头。也没管肚子上的致命伤，用力拿刀向前划去…然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刀指着侯生。嘴里刚说“小”字，就倒在地上。身体一抽一抽的

这时远处的一堆人也到了十米以外，傻眼的看着到地上的两人，以及浑身伤痕，还站着的侯生。

山头儿上打架的太常见了，自己人弄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头一次

屋里的小姑娘也从床上，走到门口，呆呆的看着侯生。

老大从众人中间走到前面，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些。愁眉看向侯生。侯生用力握着手里的匕首，看着老大。坚定有力的说着“大哥，我要这个小姑娘做我媳妇”

老大挑挑眉头，挥手让几人，把地上的两人迅速抬走“处理完伤口来大厅见我！”

那位师爷带着一位少年，一脸平淡地走向侯生。这少年手提着包，嘴里轻轻的喊着“侯生大哥，我扶你到屋里吧”

轻轻一点头，紧绷这浑身的神经，被扶到屋中。

走向门口的时候，师爷上下扫了两眼靠在门上的小姑娘。她缩缩脖子，畏惧的看着师爷走向屋里。这时才转头看向侯生，眼前一晕，就要往屋里倒去，吓得侯生猛跨一步，拉起她的胳膊。

小姑娘头晕晕的，眼晴朦胧的看着他。侯生艰难的挤出一些笑容，也担心的看着她。她向侯生浅浅一笑，让侯生好似这一瞬间忘记了痛疼，傻傻地看着她。

师爷坐在床边，看样子像是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俩人。然后，说道“傻小子，赶紧过来把，这小姑娘估计也是晕血”

“啊，哦哦”说完几个字，痛疼感又回来了，“嘶嘶”只吸冷气。

侯生光着上身，师爷从包里拿出剪刀，药粉，头也不抬的说着“打些热水，拿点烈酒来”屋里的少年转身跑出去。很快带着布子，烈酒，和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过来

师爷消毒，上药，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所有的伤口。

没一会儿功夫，侯生上身缠的全是布子。“今天你这样子不用去大哥那儿了，我待会儿跟他说。晚上睡觉前我让小帽过来给你换药”

“爷爷，我可以给他换药么？”小姑娘柔柔的说着

师爷扭头看着小姑娘“嗯…你能换好么”

“爷爷，我以前学过一些的”

“嗯，那就好。有事去喊人，让别人领着你找我，跟他说找师爷就好”

“好的”

侯生听完她的第一句话，就有些傻傻地，看着她。

暂时无话，小姑娘看侯生傻傻地样子，捂嘴就是一笑。

“我叫蝶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啊，哦哦，我叫，我叫，侯生”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

惹的蝶儿又是一笑。

晚上屋里燃起昏暗，温馨的小灯。蝶儿强压着头晕的感觉，轻轻地给侯生上着药。只见，侯生龇牙咧嘴的“嘶嘶”吸着冷气。蝶儿，微皱眉头，很是担心的看着侯生。

侯生看到她看过来，深吸一口气，张嘴用力的笑着“不疼，我不怕疼的”

小姑娘白他一眼。

“真好看，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蝶儿略带笑意的看他一眼，然后低头更是轻柔的上着药。

“那，那你以后可要对我好”

看着她微红的脸蛋，变红的耳稍。一瞬间，让他有些痴了的感觉

“我会的”轻轻又有些简单的三个字仿佛承诺一般。

应该是幸福的情绪让侯生忘却了疼痛，脸上满是笑容。

第三天，侯生从大哥那里回来。问着蝶儿想吃什么后，就去烧火做饭了。

侯生没对蝶儿说老大那里的事情，她也没去问这些事情。在房间轻松的给侯生缝补一些衣服

三年。随着时间，蝶儿跟山里地人也熟悉了。师爷挺喜欢这位小姑娘，平常会教她读书写字，和简单的治病疗伤。蝶儿很多时候会去刻意的打听一些侯生的事情，几年时间，知道的越来越多～心里的幸福感也多了起来

侯生从小爱跟着别人打闹，却是很少说话。性格较为温顺，山头上的都说他不像这里的人，倒是像村子里正常人家的孩子。三年前那次，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平常温顺有些机灵的侯生竟然那么快把赵虎两个老人给杀了

老大事后也没罚他，只说几句，这才像我的人嘛，出手就要狠，能一击毙命才最好，还要多练练！哼！不能想以前那样尽是跟着大家地屁股后面，做些补刀的事情。

每次抢东西回来，侯生都会洗完身上的血迹才回到屋子里。偶尔会有一些小伤口，所以蝶儿担心归担心。但是，对侯生也放心

又三年。

土匪一旦做大，就会有其消失得一天。这不，一位新上台的知府，据说是从军队调过来的，手腕颇硬。对于看不惯的事情……

也就是一个字概括

杀。

天气阴沉，压的人心里发闷。

砍杀声，打斗声响成一片。其惨烈，已不必多说。一方为了活着，一方为了生存

新来的的知府把从军队带过来的亲卫派过来两个，监督这场除匪的战斗。而且，其中一位已经在带头冲到匪窝里，大杀四方。

山头儿上的人死伤越来越多，嘿…老大跟那位亲卫对打起来。不愧是大哥，对上军队里出来的亲卫，丝毫不落下风。话说侯生，把蝶儿交给师爷后，就随着大家跟官兵打杀起来，随着这些年刻意被大哥一次次有意的严加训练，对上普通官兵，一个打几个那也是不在话下。

不过，随着时间，老大四处一看…猛的几刀，逼退亲卫。吹一口哨，向山头儿里跑去。侯生跟着活着的人也随着大哥跑去

后方的另一个亲卫来到前方，跟冲杀的那位交流几句，两人带头追了过去。

后山一个山洞里，逃到这里的人和之前藏到这里的人汇聚到一起。这时，从外来一精瘦青年，来到大哥身边，耳语几句。

老大叫来师爷，低声交流着。侯生来到蝶儿身边，看到蝶儿跟一貌美夫人说着话。朝两人点点头，靠在一边，恢复着体力。

老大跟师爷做最后的交代。

“师爷，您带上我那婆娘和一帮弟兄，去另外一处逃走。这次官府的人点名要我的人头，我打算在大厅处埋伏下他们，最后咱们到百里外的小镇汇合”

大哥这时还有心情冲他的夫人办了个鬼脸…让侯生和下面弟兄全部面面相觑，有点儿傻眼

话说两头。亲卫领着官兵冲到大厅…下面的人搜索全部地方。也搬动着山头儿里这些年抢来得东西。

两位亲卫看大局已定，带着部分人向后山追击而去。

山路险峻，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嘿，老大说的好好的，带人伏击呢。这回竟然在小道百米开外的石头上，跟着些弟兄吃喝起来。

亲卫两人相视一眼，带人缓步而去。

相差二十米处，双方同时摆下手势。竟然都一句话未说，直接开打。

这边刚打起来，师爷那边对着侯生交代了几句…“你带人从左侧接应一下大哥，然后跟众弟兄分散逃到树林里。你一定要紧跟着大哥”

侯生点头应是，带人前去。

山匪与官兵厮杀愈来愈烈。双方伤亡很快达到二十多人以上。

亲卫带着官兵誓要杀光这帮匪徒。

大哥带着兄弟决意为家人争取时间。

侯生带着些人，在左侧上方看着情况，也让大家准备很多块大石头。

随着时间过去，惨烈升级，亲卫一人胸膛处中了一刀，另一位大腿处中刀。

山头儿老大，背后一刀，一胳膊小臂中刀。

尽皆露骨。

侯生看到这种情况，手势一挥。许多大石头顺坡滚下，朝着官兵众人中间砸去…瞬时死伤一片，也把他们分成两部分。

山头儿老大趁机就想杀掉对面少量的官兵。旁边一弟兄，拉住老大。老大愁眉看过来。“大哥，你的伤势要紧！我们还要跟师爷，嫂子汇合”

老大闭眼几秒钟，领着剩下的弟兄撤去。

对面亲卫欲要继续追击，有一老兵拉住亲卫，低声说道“大人，追下去，或许能杀了那老大，可是你们很可能会伤亡一人的…而且，匪窝已除，这些人的钱财已被我们全部收走了。知府大人他更需要你们两个啊”

于是，亲卫站定。眯眼看着匪徒逃往远处。

侯生与大哥走到一处隐秘的小山洞。里面有一青年，正是师爷从小带大的徒弟，小帽。

几天后三人与师爷他们汇合。

老大看到夫人后，眼睛一瞪“你个臭婆娘！听说昨天你差点办了傻事？！”

这貌美妇人只是带着担忧和柔和的眼神看着大哥。

大哥深深的喘着气，用手抓着头发，嘴里嘟囔着什么

侯生悄悄伸着身子靠前，就听到

“他奶奶的，他奶奶的，这个臭婆娘！怎么就拿她没办法呢”

这时师爷，咳嗽一声，扫了侯生一眼

吓得侯生脖子一缩，低头看向地面。

这时大哥像是想到什么，对着夫人狠狠说着“回家再收拾你这婆娘！”

转而面带愁意的对着师爷说“师爷啊，这次兄弟们损失惨重，而且家底全部被官兵…哎，愁死我了”

师爷靠近大哥耳边，低语几句。

大哥脸上立马带有喜色。哈哈一笑“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师爷了”

过了一会儿，交代清楚一些情况后，面带凶意的领着夫人回房去了。

侯生在路上问蝶儿“你要不要去看下夫人，然后劝下大哥？”

蝶儿带着笑意的看着他“你没看到爷爷都没去管么，你放心好了，大哥刚刚也是假装凶狠的，回房之后指不定怎么哄夫人呢”

“啊，会这样么？”侯生一脸发懵

“阿生，昨天你跟大哥没能过来给我们汇合，夫人在房间里都准备割腕随大哥而去了…要不是师爷，及时赶到，骂了夫人几句，同时做出保证，还真不好说呢”

听的侯生惊出一身冷汗，紧张的看着蝶儿

“阿生，我不会那么傻的，你放心啦”

侯生这才放松下来。他也明白，蝶儿也是为了让他放心。以后要真是类似的事情发生，蝶儿也会跟夫人一样的

侯生有点诧异的问着“那当初夫人被大哥抢到山头儿上，怎么…？”

“当初我们被你们抢上来的时候…夫人还未出嫁呢，我这么小的姑娘，你都没放过，哼哼”

听的侯生老脸一红，额头冒汗。

“不过，我跟夫人也是幸运的，遇上大哥和你。对我们好，也不强迫我们，比我和夫人在家里好很多”蝶儿顺势搂上侯生，温柔似水

“蝶儿，要不我跟大哥说一下，咱俩去农村里种地为生吧？”

蝶儿捂嘴一笑“傻阿生，师爷早就想好了以后的打算呢。准备去山河小镇买处大院子，大哥这几年先不露面。让你领头做些生意，养活我们”

侯生听的一呆“蝶，蝶儿，我哪能做好生意啊”

“笨蛋，我们不是有爷爷在呢嘛”

“哦哦，对对，有师爷呢”

两年后。

山河小镇一处，五个相邻的小院，同时被一青年买下。又找人把几个院子打通，改成一个大院子。

小镇里多了两家药铺，一家可住宿，可以吃饭的店铺。这里的人都喊那老板为侯老爷。

生意场上也是刀枪剑雨，或明或暗的对着干。只是不见血罢了

初来半年，师爷也是简单的教导侯生，其他的都放手不管，交由他自己。大哥跟忙着夫人两人造小孩，四处游玩

让得侯生暗自腹诽不已，还好有蝶儿陪着他，也会帮他处理些事情。

有一次，一些当地的家族欺负侯生年轻，给他挖了不少坑。让他手忙脚乱了几天，甚是头大。于是，找到后面喝茶看书的师爷“师爷，我干不了这个老板，您找别人吧，我宁愿当个小管事，那些家族的老家伙我对付不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找上大哥，带几个人给你压阵，把这些麻烦事尽快解决。你跟大哥说，动手别留痕迹”

“我早想这么干了，就是师爷您当初跟我说要遇事多忍忍的”

“哈哈…傻小子，赶紧去吧，顺手把那些混混，所谓的江湖中人也摆平了吧”

一夜之间。当地两家豪坤，全家上下消失不见，一些混混和几个出名的江湖老大也都再也看不到了。

侯老板的脸色不再阴郁，充满笑意。跟谁都是客气，且带着笑意的聊着天

第五年，老大家两个五岁的小子，和一对刚出生的姑娘。侯生家也是有个四岁的姑娘，两个两岁的小男孩。几个孩子除了平时跟在父母身边，就是由师爷带着。

这不，师爷都要开个私塾，准备把院子里的小家伙们从小培养，考取功名。

大哥本来想着让孩子们做个富家子弟。一辈子吃喝玩乐就是，可是师爷不同意。大哥也只好做罢，侯生就更不敢找师爷聊这个想法啦

小家伙们有时候回来告状，说着师爷怎么怎么严厉，可坏了等等。大哥和侯生两家都会对孩子说，都要听爷爷的，不听话就要挨打。

侯生有天带着蝶儿找上大哥和夫人。“大哥，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师爷找个老伴啊”

“你小子啊…我当初在山头儿上就跟师爷说过。他反而给我讲了一个‘人渣’的小故事。”

（人渣故事在上篇）

“大哥，这是啥意思啊，听不懂啊”

“哈哈，我也不懂啊”

十年后。很多很多人都知道山河小镇有一个好人，大善人叫做侯老爷。生意不大，可是做的善事可不少。当地各大老板也特别尊敬这位侯老爷。

侯府，善人之府邸。

大哥和夫人，七十岁同年去世。

侯生和蝶儿，六十五岁同年去世。

家里几个小孩子，有考取功名的，有加入军中，战场杀敌的。姑娘们也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他们的孩子，还在由师爷亲自从小教导着。

后面掌管家里的，以德为人的当选家主。

侯府可结善缘，可得援助。善人府邸越发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