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实觉得这个城市的天气很是骇人,前天的温度还穿着羽绒服,今天就是短袖了,蛙叫蝉鸣。
夏天,终究是要到了。
时间是真的过得很快,军训如狗的日子恍如昨日,今日我们其实已成了新生的观众。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对那些学长教官是有多恶心的感觉。像一群自己都不谙世事的疯狗,狗仗人势。
他们的行为简直称为虐待也不为过,新生如旧社会的戏子,任他们玩弄。
这是一段我如何都不可能释怀的时间,注定要恶心我整个大学。
犹记得那个为首的所谓连长,不过是个吃软怕硬,专挑软柿子捏,高我们一届的恶心人物,某些行为真是可笑至极。
身高不足165,身材比例还五五分,黑的跟条泥鳅一样,被甩了就将怒气全算在新生头上,加大我们的训练量,说要整死我们,说我们必须听他们教官的,班导算个屁,说见了他们必须打招呼,不然就体罚,您是皇上啊?这江山都是您的啊?可把你厉害坏了。
然而见了营长就如同一条哈巴狗拍马屁,还带着我们喊口号拍马屁。
不是很明白我们学校为什么会存在这么恶心的组织。
我一度觉得他可能是吸煤气长大的,要不然就是他母上生他的时候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
丑人多作怪这句老话在他身上简直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怀疑他女朋友之前应该是瞎的,后来治好了才能这么有觉悟。
但是这条黑泥鳅时至今日,竟然又找到了女朋友,我也是服气的,那妹子估计是砒霜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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