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偶尔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拿了这个,又想提起那个。那就先从最重要的事做起吧。
此次的凉州之行,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一定要写出来,把那些天所有的相遇,都留在我的记忆里,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落于文字。老人们常说,“一个好脑子不如一只烂笔头子”么?于是我打开简书,思绪开始回流,翻找那五天所有的经历,千头万绪,居然不知从何下笔了?最最要命的是那个功利的念头一个劲的往外冒。当初在疯人院咬牙坚持了一年多的写作,最终停下来的原因之一就是这颗心在捣乱。很多时候,那文章不是写给自己的,总感觉在为了别人完成任务,人家点了赞,我会高兴的手舞足蹈,相反又垂头丧气的没了信心。烦烦恼恼的,自己并没有享受写作的过程与快乐,精疲力尽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当然还有其他原因。既然写作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痛苦,那就放下做别的吧。正如过来人的总结一样,很多事一旦放下了,就很难再拿起来。于是手开始生锈,那笔也越来越沉了。这次写作班,遇到了禹叔和兴婷,他们鼓励我继续写下去,于是又开始动心了。本来放下写作确实有点不太甘心,再说平时总有一种想交流的欲望,而周围又无可交流的朋友,写作应该是最好的自我交流的方式,以后何不尝试着交“简书”这个朋友?嗯,这个想法不错哦!可此时居然怎么都有点心不在焉。涂涂改改的,继续不下去。对着屏幕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做点别的。对,录书吧。
在喜马拉雅录书源于去年三月份,道馨姐跟我商量,可否在天津香巴群里读雪师的书,于是我、萍和顺顺便开始每天不间断的读书声,确实很有收获,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读了《匈奴的子孙》,《一个人的西部》,《大漠祭》,《白虎关》。上个月因为顺顺的退出而暂时停了下来。群里的书声虽然停止了,我在喜马拉雅的声音却正式开始了。这要感谢慈悲为怀师傅和张德栋师兄们的鼓励,他们认为我的声音很有优势,提议我把雪师的书录下来,这样比在群里朗读的听众面会广泛的多,也是从他们对我的声音的认可中,我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那么好的朗读天赋。那就录雪师的书吧,让更多的有缘人能听到雪师的著作,并因此受益,活出积极向上的人生。不过老实说,最终受益的还是我自己。读书的过程,也是跟着书中的人物,经历他们的喜怒哀乐的过程,在思考与感叹中,不断的感悟着苦难、无常、人性等等,心渐渐被那种大善文化所磁化着,整个人好像安静了许多,行为也渐渐发生着变化,说不清楚,反正与过去的自己不同了。对我来说,读书比写作可要喜悦多了,人各有所长,嗯,我喜欢这样做事。读下去,读下去,反正雪师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著作,这不就是最适合我的修行么!可今天不行,大西北的热情,整得我有点上火,回来的时候,嗓子就开始疼,今天又有点感冒了,发出的声音有点惨兮兮的。
可总不能啥都不干呀,上午还跟一位同事姐姐感叹时间的飞逝呢,这个年龄段的人,想干点啥还真的抓紧。好了,别发感叹了!于是我拿起了手边的《唐吉可德在北美》,跟上雪师的脚步来趟美洲之行。
慢慢的,周围的一切开始虚蒙起来,加拿大的那个安静祥和的小镇,跃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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