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时候,小升初,一心要考实验中学的重点班,六年级的生活里开始充满试卷
十四岁的时候,初升高,把黄冈中学几个字郑重写在教室后面的愿望墙上,晚上做着题就靠着椅子睡着了
十六岁的时候,在理科重点班, 痛苦而挣扎,盼望早点高考
十八岁的时候,在从没想过的城市,度过大二,想换专业,早早打算考研读双学位
二十岁的时候,稀里糊涂的保研,未来要去另一个城市
二十二岁的时候,一边读研,一边恐慌,打定注意,不再读博,一遍遍尝高考留下的苦果,觉得自己会孤独终老
二十三的时候,开始找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实习,一次次质疑自己, 一次次重建自信,那天,老爸突然说别再折腾了 ,二三线城市也挺好,从小镇走到这里,已经可以了
心里很苍凉,十年前,曾经在房间的墙壁上写下要成为大学教授,二十年前,老爸给我起earth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可以走遍世界,现在的我,却走了一段越来越窄的路。
可怕的不是小镇出生,而是小镇思维。害怕自己孤独终老,害怕失败,才是混吃等死 , 才是真正的愧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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