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苦了,44岁就死了。
他的父亲脾气暴躁,家里孩子都怕父亲。
他读四年级时,开始写作投稿。他把一切生活中的所见所感全都写在文章里。
这时父亲店铺破产,在外地的两哥哥又懒惰,没能力帮助家里。父亲为躲债务离家出走。
他为了食宿费用,给人当补习老师。他一边读书、打工,一边抽时间到图书馆去阅读更多的经典。他的文学修养提升很快。
中学的最后3年,他生活中的主要内容是读书。他如饥似渴地博览群书,广泛涉猎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著作,甚至向大哥索取大学的理科教材。
他的努力没白费,他获得奖学金。他决定学医。
他从学校回到家里,见家似一盘散沙,死气沉沉,他决定支撑起这个家。
他开始靠写作赚钱养家。因为稿费低,他必须不停地写,才能完成对家庭的义务和责任。
他承认自己一方面热爱文学,把写作看成是娱乐和享受;另一方面也是因家庭贫寒,把它当做上学和养家的手段。
他加盟《花絮》杂志,杂志要求文章短小精悍、趣味浓厚、轻松诙谐。
老板对他向其他地方投稿很是不高兴。他说:“我一个冬天晚上所写的稿,就能让你用上一个月,还绰绰有余,我写稿又不只是一个晚上的事。我写得很多,我不能不想办法‘推销’,是不是?”
他写作虽挣到钱,身体却生病了。他抱病写作,抱病为当地人治病。后来他加盟《新时报》,这家日报不但欢迎长稿也不限制稿件内容一定要幽默有趣。
当他获“普希金奖金”时,他说自己心里乱糟糟的,这个名声为他增加很多应酬,造成拖稿,后面拼命干活,精神疲劳。他说获奖之事不能归功自己,许多青年作家比他高明,如把书送上去,也一定能得此奖金。
他的病情加重,开始咯血。
当他对自己的文学生涯进行总结时,很不满意。他想自己为谁写作?为何写作?为大众?大众需不需要他。他决定去库页岛旅行,那是一个服苦役的地方。
他旅途经过许多困难到目的地。因为时间有限,他每天早上5点就起床,由一个看守陪同,对全岛的犯人做一次普遍的调查。
每天的艰苦调查,他累得精疲力竭,眼皮出现痉挛、不停地跳动,头也痛得厉害。他都不休息。
他还创作许多优秀剧本。
他忘命的工作使身体越来越差。有时,一天里只写几行,他就支持不住了。他不仅咳嗽、咯血,而且常常头痛,还有突发性的心跳间歇和痔疮等病。他的咳嗽越来越厉害,经常通宵不断。
后来,他又患了胸膜炎。
他的病还在恶化,身体继续虚弱下去。有时竟两三天卧床不起,不能动笔。稍微轻松一点,他就硬撑着提起笔来。但每天仍只能写几行字。
最后,年纪轻轻的他死了,真可惜。
故事来自《短篇小说巨匠契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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