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继续阅读《林徽因传》,文中写到:20世纪20年代,梁思成的父亲梁启超和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创办的讲学社邀请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泰戈尔访华,身为梁启超弟子的徐志摩便邀请林徽因同他一起担任泰戈尔在中国随行的翻译。徐志摩和林徽因一左一右陪在泰戈尔身边,林徽因和老诗人挟臂而行,加上长袍白面,郊荒岛瘦的徐志摩,有如苍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图。林徽因是梅,徐志摩是竹,泰戈尔是松。
我忽然想起搁置在书架上的泰戈尔诗选,有旧版的1989年第一版,还有新版2015年6月,还有中英文对照版的,每个版本的找来对照着翻阅,我还是喜欢旧版的译文,感觉它更有诗的韵味。
旧版的《泰戈尔诗选》记录着我购买于九四年,哎呀!那时我正读大学,青春最美的时光里,我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穿越回到大学时光,是的,我一直喜欢诗歌,喜欢追寻美的事物。
有人说:当一个作品完成之后,它就拥有了自己的命运,我们在阅读这个作品时,作品内部的一些东西,比如情绪、故事、背景等等要素,就会很自然而然的和它的读者产生联系,作品与读者一旦发生了联系,就会召唤出作品中可能不具备的东西。就好比一句调侃的话:我们听的不是歌,而是心情。
泰戈尔的诗歌《新月集》、《飞鸟集》具备强大的对美的召唤能力,读着这些诗句,我会不由自主地跟着诗人的思绪随意飘飞,在文字之外感受到无限的美好。
比如读到:他走的时候,树木正在萌芽,春光刚刚到来,就好像那个站在春日里送别恋人的人正是我自己。
当我读到:举足是走路,正如落足也是走路的句子时,我会忍不住停下来做片刻的思考。
当我读到:你微笑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而我知道为了这个,我已经等了很久的时候,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美之所在。
顾城有诗说:“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美丽的诗句将生活,以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传达出来,召唤出我们的日常生活和情绪体验。
再如:“在金色花中,孩子说,假如我变成一朵金色花,为了好玩,我长在树的高枝上,笑嘻嘻地在空中摇摆,又在新叶上跳舞,妈妈,你会认识我吗?”一个活脱脱的儿童世界,孩子是一切的中心,他们就像无冕之王,占据绝对的位置,而包裹在他们周围的万事万物都是律动的,有爱的,富含感情的,只要孩子愿意,他此刻就能飞上天去。
《飞鸟集》中有一段这样的文字:“如果你把所有的错误都关在门外时,真理也要被关在门外了,世界不会裂开,因为死亡并不是一个罅隙,是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不要因为你自己没有胃口而去责备你的食物。
当我们大为谦卑的时候,便是我们最近于伟大的时候。
诗句中,泰戈尔用心灵的智慧提升着诗歌艺术。
读书是一种美对心灵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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