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我都要打电话给父母,每次打电话前,鼻子都是酸的!
镜头拉回到1979年寒冬,刚读完书书回家的我,因为家里穷穷,我又很粗糙,母亲刚手工做好的鞋子,没有两天被我穿的稀巴烂,下雪天,我打打着赤脚,终于,一天,终于我抗不住了,我发着高烧,脸部发白,母亲也多病,刚刚痊愈没两天,不管身上是否有钱,背着我,一路狂奔到三里外的乡卫生院,生怕我死掉,一路叫着我的奶名!!!幸好,医生即时治疗及时,医生说再晚半小时,会有生命危险!当看到我脱离危险,母亲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脸,后来我听说,母亲为了给我治病,辛苦半年的攒下的半担油菜籽没了。吃菜的油又没有着落了!!!
下图,现在看起来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漂亮的小景点,但,对于我来说,留下的却是一个令人鼻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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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夏天,丰水期,那时潭水深1.4以上,我个子1.33米,我砍了500来斤柴,纯粹用肩扛,将近傍晚,人已经极度疲劳,相当困乏的我扛着一根80斤左右的棒柴站在岩石上,看到母亲来送饭及帮我,我高兴喜悦地忘忽一切,脑袋一片空白,脚底一滑,连人带柴,掉进水潭深处,母亲也瞬间被我吓傻了,不顾一切,冲进水中,硬拉生扯地把我拖举到了岸上,那次后,母亲也生了一场大病!可怜的母亲,生病后,为节省钱,从不上医院!靠着外婆传的“秘方”,那次拖延了一个多月,才“康复”。
为了我的读书,妈妈的付出,更让我鼻酸,小学毕业后,我便到离家90里远的二中读书,每次月假回家,就是拿钱,拿米。有几次第二天必须赶上早班公交车,一般5:30要开动,我们必须要5:00赶到乘车处,母亲怕我拿不动那么多东西,也怕我赶不上车,那时家里没有任何可以看时间的闹钟和表,有几次,月亮的光比较大,误以为要天亮了,其实,那是才到1:00-2:00左右,我们到了候车处,摸不准时间,在寒风中慢慢长夜候车!第二天,还有繁重的农活在等着多病的母亲呢!
那时,父亲因为手残疾,家庭负担重,脾气不好,老是拿妈妈出气,经常对母亲棍棒交架,好几次,妈妈抱着农药罐想一死了之,好几次深更半夜,走回离家40里地的外婆家。听母亲讲,每次看到我和弟妹可爱的样子,放弃了到另外一个世界的念头!
现在的母亲,年近古稀,可依然劳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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