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心情不好,很难受。写《雨落消尘》,浸在其中,有些难于自拔。
今天休假了,一人倚在窗台,望那一轮弯月,为何总会缺一角?秋风乍起,身感凉意,心中有一丝丝悲切。
突然想唱歌,随口唱出唐磊的《丁香花》,雨落的香冢怎么还在脑海,竟没有散去?
打住打住,来首文艺点的吧。竟又来了罗大佑的《滚滚红尘》。
罢了罢了,看来是不能独处了。
我得出去喝一杯,邀了几人,都不愿去,嫌我酒量差。
得,不去拉倒,我一人也不是不可以买醉。
找了一僻静酒吧,酒保问,先生喝点什么?
我一个人,你说喝点啥好?
调酒师是个漂亮女孩,听了发笑: 先生好逗,我陪先生喝点,如何?
如此甚好。
干冽玫瑰,先生尝尝?
我不懂酒,能醉就好。端起一饮而尽,喝得猛了,不停咳嗽。先生慢点,杯中是酒,不是饮料,先生解渴来着?
你这姑娘倒也有趣,明知是酒,调成饮料模样,这不是戏我么?
姑娘乐得,差点摔倒。先生,你是说书的吧?
我是写书的,刚好你这有酒,我有故事,再来一杯,听大叔好好跟你聊聊。
不了不了,我在上班,哪能闲聊?不如这样,我给你调一杯不那么烈的,可好?
好好好,我一人坐那角落,不碍你了。
姑娘调好酒,竟端来两杯。先生说好了,现在还早,我陪你喝一杯。等会生意好了,我就没空了,你一人出来的,还是早点回去才好。
也好也好,总比一人独醉要不知强多少。
饮毕出来,弯月已斜,回头望那酒吧,名曰:饮月断肠吧。
我是不是又来错地方了?
晨牧2018年10月写于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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