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梦集》：一位喜欢玩分身的自我主义作家

                                                  思衣谷

初次认知葡萄牙诗人、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是梁文道的读书节目。他是葡萄牙后期象征主义的代表人物，更是奉行自我主义，那种我思故我在的存在主义的践行的思想者。最近读了了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忧梦集》，又名《不安之书》，就给读者带来了全新的阅读体验，因为这个版本收录了未出版的手稿，还有资深译者张维民德亲笔后记，是非常棒的书籍。且让我们一起读读一位喜欢玩分身的自我主义作家吧！

此书一共分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写到了作者1913-1920年的作品，作者分身为格德斯开始展开讲述，而第二部分是写到了1929-1935年，以分身苏亚雷斯，一个里斯本的助理会计的视觉去展开故事的描写，第三部分就是作者碎片化的文字的收录。不管哪个部分，这里的散文随笔中，我们都可以读到了作者是以为十分喜欢通过分身去简述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的，但不管文字中是那个分身，那是涉及的内容包括如政治、哲学、美学、心理学还是社会写，不变的是传递他自我主义的阐述，对人类的灵魂拷问东西的深层次的说明了。

如在第一阶段，《工艺的美学》，作者就如此说道“我雕琢自己，平静地，神不守舍地，将自己放置温室……永远绽放遥远的美丽。”在就是作者将表达的自我主义融合艺术行业的有机表达，因为作者将自己当做是艺术或者工艺品，由此体现了非常有自我意识的孤清的一面，如遥远的美丽就是非常的体现了。当然还有《视觉情人》《行动即休憩》等就是从心理、社会、哲学等领域表达了作者的自我和本我的存在主义思想。

第二阶段，如在《人生就是，自己的外部条件的奴隶》。这里对对于追求自我主义的作者而言，是很有自我深思的挑战性文章，因为这里他谈到了自己的外部的敌人——外部条件。我们大家都是知道，我们都是生活在一个集体社会的世界。那么对面自己的敌人，自然会生活在如大众那样会异化外部境况的环境，这种冲突作者说得非常清晰“共同相处和不公同相处的冲动，在之，为之，与之相碰撞，如微不足道的东西。”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带着轻蔑的口吻说敌人是平庸人的平庸世界，因此自己自我主义与外部的世界的人和事发生的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这就体现了一种自我与外部环境有着鲜明的矛盾性。对面这种的语境中，作者也没有伟大地试图改造外部条件，使之成为自我主义的阵容，而是大有大同思想，那就是求同存在。一句“我们之中谁又能否定另外一个人？”这就是说明着世界自我主义者和外部其他主义是有有着矛盾性，但也有共存性，那就是谁也不想改变说。这文章深刻反应了作者的自我主义如何应对外部条件做出的很有力度的方案。

其实作者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上班族，他在这第二阶段，化身为一个里斯本的助理会计。于是在这阶段，我们读到了他上班的苦差事，那么如何描写打工仔的心声呢？这里就可谓是反应打工仔心声的典范之作了。如在《我想要你只为梦》，就到了自己做账做得昏眩，通过“一阵心理的恶心”“生活乏味像无用的药丸”作为一向自我的骄傲，面对打工生涯的失望，作者这样的形容句子，简直是绝绝子的，如云“我的被盲人们雕琢的骄傲和被乞丐们践踏的失望。尽管如此，作者还是“以意志生活”的积极生活态度去好自己的打工生涯，这是难能可贵的。

对面这样无止境的打工生涯，他不是一个人站战斗的，如在《一切都是破碎的》的结尾说到了自己的非常在行的同行——头儿，他是一个如作者一样不会是随波逐流的，因为他是会从木偶的疯人院回到真实的莫雷拉，是以为一个男人呢，为甚这样说呢？想必是因为即使他和自己都是打工人，受过虐待，但会关心疯人院的人，自己有自己的独特唯一性，因此是让作者觉得身边有这样的志同道合的人，自然也是感觉很放松的。而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篇文章作者也谈到了里斯本的真实的日常生活，如写到有些肢体冲突方面的特长的会在池雅多的街头斗杀了欧洲拳王等。

作者的内心是强大的，讲自我主义具体得非常饱满，而能够支撑他有源源不断的动力的，惬以为那就是文学了，因为在《我回到了唯一的真理，那就是文学》，作者将文学视为自己的唯一的真理，无视就是他的思想准则和行动的原动力了。在这个文章中，引发对文学的深思和无私追随的，想必是文学体现出来的乡愁了，如在这文章中，我们读到了作者走在里斯本的大街上，在一条街道上因为闻到了有童年忆记的面包味儿和水果味儿，让作者浮想联翩地回到了最温柔最平静的童年的乡村回忆。这让身处现实中的忧梦或者焦虑不安的处境中，因为这里道街的街景使得他有了心灵上的洗涤。这就是无疑会让作者感叹“因为，在回忆中，我回到了唯一的真理，那就是文学。”因为只有通过文字的表达，才是让作者回忆到童年最幸福的动人时光。

另外，因为在《写作让我释然》中就写到了写作也是让作者会释然的，因为这种写作的感觉，就是“就像一个人病虽没好，但呼吸顺畅些”这也无疑说明了写作和文学，对于作者而言是将自我主义展现的华丽得无懈可击的表达方式，因此也无疑说明作者的一生是将写作视为人生的唯一的真理的。而在文学和写作的载体中，作者最为钟情的就是写散文了，因为在《没有另一种不是散文的艺术》一文中，写到了散文之于作者的重要意义，作者之所以会写散文，作者自谦地说出了原因有二：其一是自己无能力写成诗句，其二是这种艺术触及到艺术的全部内在价值，这对于广义的散文概念中是非常中肯的，在笔者看来，不管是啥都需要用散文去说明和报道的，这就无疑说明了作者为何钟情于散文的原因了。

在这阶段中，我既读到了作者打工生涯的无奈和不屈，也读到了他在里斯本的生活的点点滴滴地，更读到了即使现实生活让作者充满不安和忧虑，但还好在有文学，和童年的美好回忆，让作者有了力量地去积极生活下去，因为文学成为了作者唯一的真理。而在这阶段的最后一文《只有在曾经待过的地方我才平静》，这就呼应了作者走在里斯本的会想起童年生活，因为他可以让他感觉大平静的，而文学亦然。

而在最后一部分附录部分，是作者残余的思想，从出版的角度是可以删除掉的，但作为读者的不舍和思想的不舍，自然是应该收录的，因为这里我们也可以读到了作者沉浸在忧梦世界的状态是怎样的，如第一篇《我从一切醒来》就谈到了作者在梦境中化身了反其道的女性的视觉心理状态，可见作者一贯化身的爱好，而这化身的是爱好而不是特殊癖好，以为作者不管是化身很多名字去写作，还是化身文章中第一人称为女性，都是表达了其宗旨，那就是表现他体贴入微的自我主义，如写到“我有王子，他们是公主，很多次，在不可避免的想象中中，则有另外一种东西”这就说明了作者的自我世界了，想侵入其他的视觉去反应他自己的自我主义，但他有不违背大同实现，而是一种探视他我的自我思想。

在《人生准则笔记》中，我们也可以读到了作者深谙打工人的心声，也道出了资本家有义务支配所有人的思想，这看是很合理，但在我们现实中和作者的体验中，我们就感觉到了一种资本家剥削劳动者的关系。既然是义务，那当然就有权利，这文章并没有谈到员工的权利问题，完全谈到的是头儿如何有义务去分配琐碎的工作。但站到打工人的角度，一个会计就应该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但在上司和老板眼里你就应该做会计，还有做清洁和跑腿，这就赤裸裸地反映了资本家无情地榨取员工的剩余价值。

作者的散文着实是散落，但这每个片断独立成章，每篇都有发人深思的观点和震撼人心的力量。这无疑是世界散文最独特和唯一的一朵奇葩。影响这很多很多一代又一代喜欢存在和自我主义的文化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