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朋友圈看了下之前的标记,这本加缪的《鼠疫》,花了十天才考完。顺便标记下下一本,毛姆《人性的枷锁》。毛姆最著名的书应该是《月亮与六便士》,有人建议初读毛姆最好不要先读这个,我听取了其意见。于是我先读《人性的枷锁》和《刀锋》,再读《月亮与六便士》。
加缪我先读了他的名作《局外人》,此书被卡夫卡的《审判》强压一头。由于我先看了卡夫卡的《审判》,再看《局外人》我总觉得差点意思。加缪这本《鼠疫》,看了一部分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出名,仅仅是一本灾难小说,并没有太特别。直到快结束时格鲁说了一段话,其中的隐喻让我对作品大为改观,这也让作品的高度升华不少。如下:
“你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被枪决吧?当然没有,只有事先经过精挑细选的受邀者才能到场旁观。所以,你是通过图片和书籍了解的——一只头套,一根木桩,远处几个士兵。但是事实上正相反。你知道行刑队距离被处死者只有一米半远吗?你知道死刑犯向前走两步,枪口会碰到他们的胸口吗?你知道在那么近的距离,行刑队的人把火力集中在心脏部位,他们的大口径子弹能打出一个足以让你把拳头伸进去的洞吗?不,你不知道。这不是人们会谈论的细节。”
“我所在的这个社会是依赖死刑的,如果我想反抗谋杀,就要反抗这个社会。这就是我的信仰。”
“那些穿红袍的大鼠疫患者也有冠冕堂皇的说法,可是如果我接受小鼠疫患者提出的那些不可抗力和必要的理由,那么我就不能反对小鼠疫患者的说法。”
这里的红袍的大鼠疫患者指的是格鲁父亲那样的大法官以及拥有垄断裁判权的人。
“披上红色长袍,他变得既冷酷又威严,一连串短语向毒蛇一样从他嘴里冒出来。我那时候才认识到他正在代表社会要求判那个人的死刑,甚至要求砍掉那个人的脑袋。”
大鼠疫患者是掌权者,他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掌握生杀大权;小鼠疫患者是这座被鼠疫封闭的城市中的每个人,他们没有直接生杀大权,但是他们提出的不可抗力个理由也使得成千上万的人死亡。现在已然成了公开的屠杀,而且杀红了眼,想停都停不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好人也不能避免杀人,或者指使别人杀人,因为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逻辑。因此我认为我们都生活在鼠疫里,我还失去了内心的安宁。”
“这世界有鼠疫,也有受害者——要尽可能拒绝站在鼠疫那边。”
这和村上春树在耶路撒冷的演讲异曲同工:
“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这边。
是的,无论高墙多么正确,鸡蛋多么错误,我也还是站在鸡蛋这边。正确与否是由别人决定的,或者由时间和历史决定的。”
这一隐喻意味着轰炸机、火箭、坦克、机枪等代表着掌控生杀大权的是坚硬的高墙(大鼠疫患者);被其摧毁、烧毁、击穿等方法杀死的是脆弱的鸡蛋。
在文章的最后作者还是对人类未来饱含真切的希望:
“在人类身上令人赞赏的东西总是多于令人鄙弃的东西。”
但愿如此!
今天刚收到的亚马逊kindle。为了试试其是否真如网友所说那般是“压泡面神器”,我今晚就吃泡面了。没曾想,网友诚不欺我也!压泡面真真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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