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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圣诞节)

随笔(圣诞节)

作者: 谢秋悦生活随笔 | 来源:发表于2022-12-26 19:03 被阅读0次

圣诞节对西方人来说如同春节对我们一样温暖快乐团圆,接受祝福,期求在新的一年平安进步。

然而,儿子四五岁时候听录音机里讲巜卖火柴的小女孩》时,哭得很伤心的那一幕我都还历历在目。当时,刚好也是深冬的季节,北方的冬天不象广州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孩子他爸因为第二次创业"我先回深圳,在那边理顺了你们再过来"留下我和孩子,现在想想充满感恩,那时自已在公司又是业务负责人,经常要去苏州总公司开会,平日分公司几乎天天下午下班直落(也是开会总结分析ABC类顾客和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当时如果不是顾客和上下级的体谅,加上孩子本身的独立,放学要么是顾客接到他们家吃饭,要么是孩子过七个红绿灯直接到办公室,又或者上下级叮嘱"你去接孩子过来,我们在这里你放心。"现在想想,当时那般无瑕顾及孩子,心有歉疚,同时又感恩生活赋予自己和孩子在生活磨砺的成长。

“儿子,你怎么啦?"那天,我在厨房做晚饭,孩子在卧室听录音机,大颗大颗的眼泪,孩子抽泣得说不出话来,我抱起孩子,录音机里还在播放"奶奶把小女孩抱起来,搂在怀里。她们俩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那没有寒冷,没有饥饿,也没有痛苦的地方去了……

"来,妈妈同你一起再来听一遍。"把儿子抱在怀里,饭菜凉在桌上。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一大年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赤着脚在街上走着。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穿着一双拖鞋,但是有什么用呢?那是一双很大的拖鞋——那么大,一向是她妈妈穿的。她穿过马路的时候,两辆马车飞快的冲过来,吓得她把鞋都跑掉了。一只怎么也找不着,另一只叫一个男孩捡起来拿着跑了。他说,将来他有了孩子可以拿它当摇篮。在这么快乐的大年夜节日氛围里,我们乖巧的小女孩命运却是这么的悲惨,在这么又冷又黑的晚上,连一双妈妈的拖鞋,那么大,那么单薄,她怎么要去街上?不呆在家里和亲人团聚?

小女孩只好赤着脚走,一双小脚冻得红一块青一块的。她的旧围裙里兜着许多火柴,手里还拿着一把。这一整天谁也没买过她一根火柴,谁也没给她一个硬币。

可怜的小女孩!她又冷又饿,哆哆嗦嗦的向前走。雪花落在她的金黄的长头发上,那头发打成卷儿披在肩上,看上去很美丽,不过她没注意这些。每个窗子里都透出灯光来,街上飘着一股烤鹅的香味,因为这是大年夜——她可忘不了这个。

她在一座房子的墙角里坐下来,卷着腿缩成一团。她觉得更冷了。他不敢回家,因为她没卖掉一根火柴,没挣到一个钱,爸爸一定会打她的。再说,家里跟街上一样冷。他们头上只有个房顶,虽然最大的裂缝已经用草和破布堵住了,风还是可以灌进来。

大年夜,别人家的是烤鹅的香味,可是可怜的小女孩,又冷又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只为寻求有人买她火柴给他硬币。即便回家,那也是冷冷的,从外在房屋的裂缝,实写得不到家一丝丝温暖,没挣到钱,爸爸一定会打她的。

她的一双小手几乎冻僵了。啊,哪怕一根小小的火柴,对她也是有好处的!她敢从成把的火柴里抽出一根,在墙上擦燃了,来暖和暖和自己的小手吗?她终于抽出了一根。哧!火柴燃起来啦,冒出火焰来啦!她把小手拢在火焰上。多么温暖,多么明亮的火焰啊,简直像一只小小的蜡烛!这是一道奇异的火光!小女孩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一个大火炉前面,火炉装着闪亮的铜脚和铜把手,烧的旺旺的,暖烘烘的,多么舒服啊!唉,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刚把脚伸出去,想让脚也暖和一下,火柴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坐在那儿,手里只有一根烧过了的火柴梗。

妈妈,她为什么不敢擦一根火柴?是的,小女孩一边冻得几乎僵硬了,她实在太冷了,希望有温暖照耀自己,又一面恐惧自己没有卖出一根火柴。当她终于抽出了一根时,幻想自己在一个大火炉前面,在这么凄寒的平安夜里,小女孩心中没有怨恨,即便骑着马车的男孩吓得她把拖鞋跑掉了,拿她另一只当摇篮,即便每个窗户都透着灯光,满街烤鹅飘香,可是,那些都和小女孩没有关系,她只希望卖了火柴换点硬币,在饥寒交迫中她只希望有光照亮自己,有火炉温暖自己。

儿子和我,都在流着泪。

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燃起来了,发出亮光来了。亮光落在墙上,那儿忽然变成像薄纱那么透明,她可以一直看到屋里。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摆着精致的盘子和碗,肚子里填满了苹果和梅子的烤鹅正冒着香气。更妙的是这只鹅从盘子里跳下来,背上插着刀,摇摇摆摆的在地板上走着,一直向这个穷苦的小女孩走来。这时候,火柴又灭了,她面前只有一堵又厚又冷的墙。

当这个穷苦的小女孩擦了第二根火柴时,她幻想的是香喷喷的烤鹅,是的,她又冷又饿,当火柴熄灭,她面对的还是一堵又厚又冷的墙。这堵墙是什么?不竟让人思索。

她又擦着了一根火柴。这一回,她坐在美丽的圣诞树下。这棵圣诞树,比她去年圣诞节透过富商家的玻璃门看到的还要大,还要美。翠绿的树枝上点着几千支明晃晃的蜡烛,许多副美丽的彩色画片,跟挂在商店橱窗里的一个样,在向他眨眼睛。小女孩向画片伸出手去。这时候,火柴又灭啦。只见圣诞树上的烛光越升越高,最后成了在天空中闪烁的星星。有一棵星星落下来了,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细长的红光。

"有一个什么人快要死了。”小女孩说。唯一疼她的奶奶活着的时候告诉过她:一颗星星落下来,就有一个灵魂要到上帝那儿去了。

擦着第三根火柴,这个美丽可怜又凄苦的小姑娘,多么微少的期盼,由火炉到烤鹅再到美丽的圣诞树,难道这么小小的心愿都要幻灭?妈妈,那个小姐姐快要饿死啦,她一天在雪地里又冻又饿,好可怜。四五岁的孩子心生悲悯,同情。嗯,那姐姐好可怜。母子俩完全沉浸在故事中,好象电影的画面移动一样。她,渴望温暖,渴望美食,渴望快乐,然而,现实是那么悲惨。

她在墙上又擦着了一根火柴。这一回,火柴把周围全照亮了。奶奶出现在亮光里,是那么温和,那么慈爱。“奶奶!”小女孩叫起来,“啊,请把我带走吧!我知道,火柴一灭,你就会不见的,像那暖和的火炉,喷香的烤鹅,美丽的圣诞树一个样,就会不见的!”

她赶紧擦着了一大把火柴,要把奶奶留住。一大把火柴发出强烈的光,照得跟白天一样明亮。奶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大,这样美丽。奶奶把小女孩抱起来,搂在怀里。他们俩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那没有寒冷,没有饥饿,也没有痛苦的地方去了。

第四次,第五次,小女孩擦亮火柴,她渴望得到奶奶的爱抚,幻想慈爱的奶奶带她远走高飞,人间不值得留恋吗?

第二天清晨,这个小女孩坐在墙角里,两腮通红,嘴上带着微笑。他死了,在旧年的大年夜冻死了。新年的太阳升起来啦,照在她小小的尸体上。小女孩坐在那儿,手里还捏着一把烧过了的火柴梗。

“她想给自己暖和一下……”人们说。谁也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多么美丽的东西,她曾经多么幸福,跟着她奶奶一起走向新年的幸福中去。

所有的变成美妙的幻觉,小女孩在寒冷,饥饿,痛苦中离开了人世。作者是怀着怎样悲愤同情的心情在写这样应该快乐幸福的大年夜,小女孩孤苦伶仃,饥寒交迫,居然在这样的日子悄无声息的冻死,有谁注意到了?是不是大街上的天桥下还有这样又冷又饿的人呢?处处是对此的手法。

孩子幼小的心灵有一颗善良,同情的种子。后来,读初中时,有一次放学从地铁出来,碰到一个尼姑化缘,"妈妈,在xx地铁出口,我碰到一个尼姑向人讨钱,没人给,我把身上的十块铁全部给她啦。至少她可以买碗面吃吧?"

每年的圣诞节,都会想起抱着四五岁的儿子一起流着泪听的这个故事。愿我们都被温暖与爱所照耀,在和平的社会,为自己,为他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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