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敬我说: “咱俩喝一个,我干了,你随意”,我干了,老刘是我敬重的人;老马要和我喝:“我喝一杯,你喝一半。”我倒了一小杯,一饮而尽,顺便叮嘱一下:“马老,少喝点。”老马是我父辈的人,我当父亲一样敬爱他;老杨拿着一个量酒器过来,说“我干了,大家随意。”他一饮而尽,说:“这才是男人喝酒的方式”,我呷了一口,放下酒杯,我当他是贪酒的人。搭档小杜说:“咱俩喝一个吧”“好呀,”“怎么喝?”“你说”,“交杯吧”“闹吧你就”“不交杯不能喝”“交杯就交杯”,于是,我俩交杯,饭桌上的人拍照的拍照,P图的忙着抓细节,起哄的也忙着起哄。大家热闹成一片。我想,酒桌上的每个人都有义务让大家整体心情愉快。
因为很少外出聚会,所以每年一度的羽毛球协会的球友年终欢聚就会比较重视,今天也特意捣拾了一把,结果一不小心就成为聚餐焦点。看来,男人真是视觉动物。而我是怕成为焦点又不甘被人淹没的闷骚型人,但酒桌绝不是我的战场,我不胜酒力,确切地说我不知道自己胜不胜酒力。因为从来没让自己喝醉过。
人们总是以酒品论人品,介于我酒桌文化和经历的欠缺,真是没资格讨论这到底是不是个伪命题。喝酒我只和我想喝的人喝,其他人,恕不奉陪。不知这种人算是怎样人品。被球友评价为:“你这阁僚的人。”
看到过老公和红颜知己一起吃饭时,不胜酒力的他喝多后话多的样子,上了人家的车哇哇大吐,大丢颜面的样子,我只觉得心疼,回去把吐满污渍的裤子亲手洗净。倒是觉得他是个实在人。
今晚喝的有点多,是一位球友提醒我:“你喝多了,我认识你以来从没见你这么笑过”,我才意识到自己喝了酒会是这个表现:笑个不停。我想收敛一下,却做不到,他们一直逗,我仍然笑个不停。酒精的毒性!我脑子清醒,情绪却有些不由自控。我不再喝酒了。不论是谁,端着酒过来,我都说我喝不动了,样子十分真诚,球友也不忍心。我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好,我一直出汗,出汗。酒精被蒸发掉了。
以往对“喝酒助兴”这个词理解不深刻。这次倒是觉得喝得恰到好处,的确可以让人卸下一些面具,接近自己的另一面。此时人或喜笑颜开,像我一样,或话匣大开,一吐为快,或柔情似水,放下尊严,总之气氛温暖而欢快,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或都愿意在酒桌上尽兴,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次欢宴,或暧昧,或情浓,或鄙视,不知道这算不算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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