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深巷里,扎啤城的喧闹显得格格不入,路灯的影子一动不动,有人在嚎啕大哭,与人声鼎沸的扎啤城形成黑白反差,阳台上,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表面无波无澜,拉扯声带的嘶哑的声音,听着闹心,却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醉了,一塌糊涂,肆意的吼叫,眼泪和涕水融合在一起,狼狈地打在脸上,脖子上,衣袖上还有心底。
旁边还有一个人,一个和他一样年纪的青年,他也在吼,对着醉了的他吼:这世界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他很生气,愤怒的声音和那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好似要盖过扎啤城的热闹。
但始终如微末蚁虫,不自量力,一摧即亡。
在我听来的撕心裂肺,于酒客耳中却无关痛痒。
路过的车辆很少,行人三三两两,绕过他们身边,无人驻足,偶尔瞥上两眼,又匆匆离去,嘟囔着原来是个酒疯子。
谁也看不透谁内心的想法,谁也没有精力在意自己以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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