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的闰二月正是阴雨绵绵的季节,暴雨、大暴雨应该在六、七月份的台风天。这两天却是电闪雷鸣,雨落不止,本想回家一趟拿点东西的我,望着雨,听着雷,不敢启程。终究还是蜷缩到三楼的沙发上,就着雨声读着古人的文章,倒是惬意的很。
想着该写一写多日前想写的一件有趣的事,可提笔忘事,忘了是哪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值得书写,既然忘了是否又该说明这件事并非有多重要?忘了吧!忘了好!不然得时常给脑PU扩容,增加内存,也麻烦。发觉人类果然是万物之灵,如果事事记得,时时备份,得多大的脑容量呀!忘了好!免得时刻注意得增加脑容量,甚至会动更换脑PU的念头。
还是想想这雨,还是淋淋这雨。
在靠窗的沙发上葛优躺,雨丝随风飘飞落在手臂、颈部,凉丝丝的。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充斥耳际,继而远去,由喧嚣归于宁静。又是一阵的鞭炮炸裂从天而降。眼前闪过一道的亮光。玻璃上水成一条直线腻腻歪歪地顺下来,似乎有多少的不舍。拿着写作的手机屏幕沾上点点滴滴的水珠,在光影幻化下或金或蓝或绿,交替呈现。
操场上的水越积越多,目测应该没过脚踝了。马路上的水肆无忌惮地往大门涌入,丝毫不顾及校园的感受,丝毫未曾询问校园是否喜欢,又是一昧地倾倒涌入。带着浑浊的深黄,慢慢扩大,逐渐占领,由问号,渐渐幻化成片成滩。太有趣了,十分钟不到,流进来的浑浊泥沙水,成了漩涡,旋转着,又成了一个逗号,希望这个逗号前将这场雨短暂逗住。水依然猛烈地涌进,不知停歇地涌入……
昨天,也是这个时候这样的瓢泼大雨,瞅见妻的车给淹半个车轮了,挽起裤脚,赤着脚去将车开出低洼处。调皮的小杨,古有英雄求美,今有赤膊开车。便有许多人帮腔模仿,古有水漫金山,今有雨淹培德。古有法海白塔镇娘子,今有老柯赤脚淌浑水……
雨势之大,难以描述,操场成泽国是不争的现实。
朋友圈更是一片哀鸿。有冰箱漂走的,有被堵半路动弹不得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