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子
幺子现年二十,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一双厚底邋遢的大鞋总想将自己的海拔提高一点,花哨夸张的打扮似乎极力想向人们展示过人的自信,可与之相反的是他内心的自卑与懦弱。幺子出身在一个中产家庭,父母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从泥巴堆里抓住了命运的绳子,日子本该顺风顺水,幺子也本应呈这家族的希望像个热血年轻人创造自己的价值可命让他似乎成为了一个老人。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每当你似乎抓住熊焰的火把如同拥有扫除一切黑暗的能力之时,一阵诡异的妖风定要将其吹灭,让神明看着在黑暗中如何抉择。幺子四岁那年,幺子的父亲在离家很远的学校工作,在处理完一天繁重的公事后回宿舍休息,凌晨两点,掌管生死的使者踏入它的梦乡,当他意识到事态严重之时,他极力按下了身旁的手机试图打电话给家人“662”可最终还是没能将他拨通,使者带着他的灵魂回到了他的家,看着熟睡的妻儿他不禁潸然落泪,这时他那稚嫩的小儿子竟嚎啕大哭,因为畏惧孩子哭声惊动使者他恳请使者将其记忆抹除,尽管残忍但比起让自己活在年幼的孩子的记忆力中他选择从没来过,而作为代价小儿子每九年便会迎来以此劫数。
支柱的倒下让家庭失去了前行的动力,而在父亲的追悼会上,他的记忆刚刚开始,而这满天的哀词也似乎奠定了他一生的色彩。幺子的母亲是一位知性,柔弱的女士。可为了孩子他必须坚强,在失去依靠的前几年里,他将希望全部压在孩子身上,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而幺子却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什么的,总不能在同龄人面前达到母亲的要求幺子就像一只蜗牛一样似乎不能离开巨大的窝,托着这个窝他娘娘腔腔的长大了
九岁那年,因为家庭的特殊情况,幺子被寄宿在阿姨家,阿姨很高大,儿子和幺子同龄,可个头却大了很多,如同个子一样,阿姨的脾气也比较暴躁,每晚休息睡觉时,幺子总表现的很乖很享受,可等灯光一熄,阿姨同母亲通电话时,他总是默默流泪哀求妈妈把他接回去,即使回去也后可能也免不了板子,不久,事情终于败露了,阿姨看到了幺子在夜里哭泣,于是就和妈妈商量将幺子送回去,在征求幺子同意后,幺子如愿的回到家,因为家里离学校较远幺子每次上下学后需要自己乘一个小时公交车回家,而在接受特赦不久的一个晚上,幺子如往常一样乘车回家,因为冬日天黑得较早而那晚又巧欲大雪,幺子在一摇一停的公交上迷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幺子到了一个漆黑陌生的窄口里,幺子很害怕,只身一人依照车开来的方向前进,即使当时他也不知道这路到底通向哪里,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高架上,车行如梭搬一辆接着一辆,灯光闪的幺子睁不开眼,他又饿又冷而且害怕如同寒风搬钻入他的身体,他绝望的叫着爸爸,泪水也从脸颊不止的留下,但他只能向前走,因为没有人会应答。在冬夜的冷风中,他一直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走到了高架的尽头,他也好像看到了他熟悉的灯光。那时离放学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家里人焦急的等待着,当他们从灯光中认出他时,飞快的向前将他抱起,冰冷的手也终于有力气握着妈妈的手。到家后尽管他口头上说着没事,将事情的经过轻描淡写其实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心,他总是这样,一心想着他人即使自己一路走来感觉并不好。那晚他上床后将被子蒙住,哭这睡着了,因为他怕有使者在晚上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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