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握住逃入血管的琴声,将它拉出了没有欲望的梦
梦终于从晦暗的旷野变成了纯粹肮脏的坟场
她无所顾虑地翻弄着手中的骷髅
但她不认为那是剧毒污染了她的固态思维
她的家乡已经寄生了那个博爱的老婆婆整整一天
她吮吸着针尖的噪音,眼睛里播撒出数万亩的暮色
枯槁的腿骨紧紧亲吻着它深植的淤泥里
每一个刺瞎过她的碎片都是钢琴上走音的键
她跪在流淌的云正中央,发酸的雨水染红了她的脸
她用指甲挑拣着从脸上钻出而蠕动着的苦闷
她揉碎了骷髅,攥出了一个用灰烬架构的苹果
她开始怀疑清白与污浊到底隔在哪一把尺子两侧
连天平都在忧郁地把齿轮当作暗器向外扔出
齿轮上缠绕着所有不相信虚幻的鬼魂的血
早晨,月光被太阳嚼碎,在闹市的洞穴中漱出一夜的狂傲
她扼住了四面八方谋杀掉了温度的风
就像一枚孤独而脆弱的卵,她漂流着,没有鞋
粗糙的绢布擦破了她尚未愈合的双眼
她不再选择被种在一个地方,她让音乐的声音进来了
那悦耳的声音尖叫着割断了风暴与童年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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