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山清水秀。云雾缭绕,仙境临生。古有阳木,参天而起。后人乘凉,皆谈如苦。
——题记
这是坐落于西南省份四川的一个偏僻、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几十年来极少有人走出去过,就算走出去的也基本上没有再回来的。
村子的后面,高大连绵的山脉直直地伸入到天边的云雾里,宛若人间仙境一般。这里长年云雾缭绕,鸟鸣啾啾,茂林修竹,流水潺潺,俨然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生活在这里的父老乡亲似乎也多多少少沾了一点儿这山水之间的灵气。
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靠天吃饭的人,长年累月在地里面刨食吃,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村子里很少有读书人,就是古代也很少有秀才和进士。村子里有两个个教书先生,那就是仅有的文化人了。
老一辈的人种庄稼种出了经验,不但不会耽误播种耕种施肥收割,还会看天气,懂得天上什么时候会出太阳,什么时候是阴天,什么时候会刮风,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还会落冰雹。
庄稼人靠天吃饭,所以大多数人都比较迷信。这种迷信观念不是一朝一夕的,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你想啊,人要靠天吃饭,就要看老天爷的脸色,自然就得揣测老天爷的圣意了。这种事情表现出来的时候,就是各种迷信和宗教仪式。
这里的人最重要的一种仪式莫过于新生儿的驱魔祛灾仪式了。大家相信多子多福的道理,认为要想改变自己贫穷落后的命运,就得多生子孙后代,毕竟人多力量大嘛。因为交通闭塞,本村人之间互相通婚的很多。一两代不要紧,时间久了,村里年轻夫妇生育的孩子就明显地表现出来一些问题:新生儿身子骨不够硬朗,容易生病;有的新生儿发育迟缓,两岁了还不会说话;有的新生儿出生的时候就发现有畸形……
村里人为这事发愁了十来年。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穿黄袍的道士路过村子。大家纷纷求助于他,请求他做一场法事来为村里的新生儿祛病消灾。道士欣然应允,但是要价很高。村里人为了以后能够生出来健康聪明的孩子,咬咬牙狠下心来答应了。
道士装神弄鬼,做了一场法事。停留了三天,临走之前,他告诫大家:“村子里一年之内必有异人诞生!”大家半信半疑。
道士走了三个月,村里的李寡妇肚子就明显地鼓了起来。大家议论纷纷:
“这李寡妇一个人生活,怎么会怀孕呢……”
“是不是咱们村里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那女人该不会怀的是那个道士的种儿吧……”
“别瞎说,整个儿无凭无据的……”
面对这些长长短短的话,李寡妇没有吭声,一声也不吭。
怀胎十月,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寡妇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因为名声不好,接生婆不愿意给她接生。她自己艰难地把孩子生下来,却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怪胎,尤其是他的眼睛很奇怪……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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