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上的俄乌冲突日益严重,有报道中称,乌克兰士兵还使用生化武器。
说起生化武器,不由得想起了抗日战争,日本人对我国的大肆侵略,在我国进行的毒气实验,给我国带来了永久的伤害。
毒气有多恐怖,可能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们想象不出来的,唯有通过书籍、照片去寻找国恨家仇的根源。
我最近读到的《当我们不再理解世界》中的第一篇短篇小说《普鲁士蓝》以倒叙的方式,为我们揭开了毒气战、生化武器的前世今生,以及与这种物质产生联系的历史人物。
书中是以纽伦堡审判前几个月,赫尔曼·戈林。以双氢可待因染色的指甲,引出了二战末期,德国国防军的军粮里面含有甲基苯丙胺片剂,就是俗称的拍飞丁。
书中是这样描写拍飞丁的效果的,“绝对的静默统治着大地,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也如此不真实。我感觉自己完全失重了,像在我飞机上方飞行。”
以甲基苯丙胺为燃料的闪电战,被盟军轰炸扑灭后。德国最高统帅们掀起了一场自杀潮,自杀用的药物就是用小柳条筐子分发的氰化物胶囊,立竿见影的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那氰化物这个毒物是怎么出现的,这就要说到普鲁士蓝的出现。
十八世纪初,一位名叫约翰·雅各布·狄斯巴赫的瑞士颜料商,往他年轻的助手炼金术师约翰·康拉德·迪佩尔所创造的几种动物尸体混合后的蒸馏物上倒钾碱,就得到了普鲁士蓝。
狄斯巴赫没有让普鲁士蓝得到广泛是使用,真正使普鲁士蓝等到推广的是由鸟类学家、语言学家和昆虫学家约翰·莱昂哈德·弗里施,他把普鲁士蓝变成了黄金的。
普鲁士蓝完成的第一幅名作,是1709年彼得·范·德·韦尔夫创作的《基督下葬》。
这样的应用一直到1782年,卡尔·威尔海姆·舍勒用一把沾有硫酸残留物的勺子搅拌了一罐普鲁士蓝,得到了新的物质,舍勒把这种物质称为“普鲁士酸”。
舍勒不仅是发现了最多种自然元素的化学家,也做出舍勒绿中含砷的有害颜料。
书中对砷和氰化物是这么写的,“砷像耐心的刺客,会潜入你身体里最深层的组织,在那儿蓄力多年,那氰化物就是强盗,它会直接叫你断气。”
到这里描写后,书中又提到了一战时期,历史的上第一次毒气攻击,是在比利时小城伊普尔附近。
毒气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书中是这么形容毒气的,“它所到之处,树叶都枯萎了,飞鸟从天上落下来死了,草地被染成了病态的金属色。一股类似菠萝和漂白剂的味道搔挠着士兵们的喉咙,毒气与他们的肺黏膜发生着反应,盐酸生成了。随着那团云雾沤进了壕沟,成百上千人抽搐着倒下,被自己的黏痰堵住了呼吸。他们的嘴里冒着黄色的黏液,皮肤因缺氧而泛出了蓝色。”
这次毒气战的创造人正是化学家弗里茨·哈伯。1907年时,哈伯率先从空气中提取了,植物生长所需的最主要的营养物质之一氮,解决了肥料短缺问题。,也使得欧洲国家间的冲突延长了两年,导致伤亡人数增加了几百万。
同年,哈伯和他的团队用氰化物制成的一种气体杀虫剂,强大的效果,让它得了“齐克隆”的名号。
而这个杀虫剂在哈伯死后,成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杀死犹太人的利器。杀掉了哈伯同父异母的妹妹,他的妹夫和外甥,以及很多的犹太人。
这篇文章让我们看到了战争带来的永久伤害,也看到了科学家带来进步的同时,也为战争带来了便利和残忍。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