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酝酿,不打算写,关灯闭眼听歌。我又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还是要写一些。
①终于踏进门
“我这次是纯粹的游客。”出高铁站,坐公交车,到站。小冉从麦当劳出来,大老远朝我招手。
“我饿了,先吃点东西。”或许是很久没出过门,时间比我想的长。
“附近一家网红面,你应该喜欢吃。”
我意犹未尽。
面好吃,景不错进了总督府,从努尔哈赤到溥仪,出于对历史的敬畏,我粗浅的知识无法完全表述浩瀚的清史。名人故事,史书都讲过。
“我们踩的每一块砖,抚摸过的树,当年他们也曾做过。好像跨越时空的交流和感知,这是我喜欢逛这些地方的原因。”
四人的旅行团,他们请了解说,我紧紧的跟着蹭着听。面积不大,竟也仔细逛了一个半小时。
我的目的是游景区,她的目的是请我撸串啤酒。
徒步走了半个小时,到了她指定地点。小龙虾配几个串,大杯的啤酒,讲述着最近经历心情。男朋友出海,很久才回来。姥爷病逝,刚处理完丧事。好多事情她都和我说。我们回忆辅导班日子,她说记得我买水果分她一半,我记得她从家里给我带了馅饼。四个小时,她微醺了,我改签了车票。她说很久没这么痛快的喝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喝这么多。我们徒步走到车站。她打车回家,我订好酒店。
街角小雨渐落。我打开窗,看街灯,吹凉风。“我真的经历了很多么?只不过是直面过死亡和分别。”
她喝多了,回家依旧是发来感谢的话。我说不需要,我习以为常,我角色扮演。
②路灯下的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我喜欢真诚和纯粹。”推脱了小圆儿的请说,我不喜欢临时和替补。我们可以好好吃饭,我们可以不赶时间。
《天堂旅行团》赶着回单位值班。他们说的任何我都不感兴趣。买了一本书,下午和彭哥值夜班,是我唯一要考虑的事。我只在意彭哥的想法。车上放着音乐,我看书,他工作。他和我讲身边那些励志的人的故事,问我怎么看待和解决一些工作难题。我们都感慨,抛开平日的轻浮,认真计划着未来,太多的不确定,都有彼此的坎。于我而言,我喜欢并信任就够了,我能承受结果。路灯下看着书,他在街巷漫步。手机没电关机了四个小时。开机的时候,除了工作群,没有任何信息。
③新开的大排档
收到涞水朋友的假日宴请,收到小圆儿的反省分享。从单位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再想:该怎么说,该说什么。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真让人不放心,时而生气又心疼。所以思绪万千,所以最后决定也不多说。从逻辑来说,结果想的是对的,过程怎样想都行。我们能做对的事情本就不多。
大排挡拼了三桌,都是常聚的人。我端着盘子流动着抢烤熟的肉。总是需要我带点氛围,她们等我提议举杯。她们说着家长里短,说着平日单位不敢说的真心话,她们评论各种是非。我和阿威,自顾的摸着肚子说是可恶的饱腹感又来了。散了,逐个送走。
新开的大排档凯旋微笑着试探对我说“怎么你感觉你沉默了?”
心里波涛汹涌,眼眶又忍不住抽搐,不愿提及和触碰:当初离别时我泣不成声,你们都不懂。安慰说是会再见的。已经走了,再见也是走了。死活一遍。
“生活平淡,没什么可说”我终于是笑着说。
自己选的,自己接受。
④眼神依旧明澈
十分困倦,躺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赵哥的来电。
我们再去女孩儿的家。她剪了偏微的短发,父亲的腿脚好了很多。简单叮嘱,拍了照片。终于是提起留个联系方式了。女孩儿留了电话,刻意的不加微信。本来就是无法言说的不同,默契的互相尊重。
终于是把该做的做完,躺在沙发上继续看《天堂旅行团》。或许是投入,青春文艺骨子里的伤感。和小圆儿闲唠就带着情绪。终于是读完了。或许是真的年岁大了,现在不会再读一本书情绪被带入很久出不来。整理了小说的故事情节,表达的意图,再自我分析透彻,圈一些词句。文艺小青年,大学的标签之一。
十分懊悔和小圆儿说什么写作之类的事。文字本就该随心所欲,又不是要成作家。单论工作或日常的行文,那也不是我可以讲的。
意义在于如何存在终于是再有困意了。关闭朋友圈真的很惬意。
梦入云端,午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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