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段宏刚
历史大概跟消失的生命有关。有谁看见过历史的底片,历史是名人,英雄,恶人们的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好象与历史毫无瓜葛,能够看到的历史的影象,象罂粟花的芬芳,有多少值得敬畏和赞美。
曾经的政客、骚人、恶棍、帝王将相以历史的名义隐身,而从另一个时代站起来指手画脚,象天使和魔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向这个时代投下镜子,让穷人、病人和恶人照见自己丧失的功能,或者他们张开口向这个空间拉下粪便,让洪的、黑的东西更加凌人和显眼,知道躲闪的人,或许会构成另外的历史。以历史复活的人,和这个时代的人一样,都活在自身的理想和欲望里。缺乏定力的人,活在他们的意淫当中。
历史把一个死去之人的精神剽窃给现在的人,现在的人把它当作自己的能量又去炮制,周而复始的下去,历史是保持了原味还是变了味?哲学家称眼睛可以解构过去和未来,象伽玛刀一样精准无误,而现在,怎么跟历史学家辩论活在当下的意义。
历史把成吉思汗、拿破仑等人称作大英雄,在他们的铁蹄下,人山人海的亡魂会不会同样鼓掌叫好,并第一次真正思考英雄与畜生的区别。
历史是陈年老酒,若沉溺其中,以醉眼观看世界,看到的全是自己的不幸。
对于普通的苍生,多年以后死了,散落一地的白骨被另一个路人看到,他会说:这堆白骨构成了他的一段历史,白骨后面的故事不得而知。在没有变成白骨之前,你怎么同历史计较,冶炼历史中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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