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整个人类只是在于时间有限的某一种动物的一个演变阶段,所有人是从猴子变过来的,还将重新变成猴子,但是却没有人对这种令人惊异的滑稽结论有任何兴趣。
我们的时代给人留下一个过渡状态的印象:旧的世界观、旧的文化仍然部分留在我们身旁,而新的东西还不可靠,还没有成为习惯,因而没有完整性和一贯性。
清楚地理解了文化问题的人为一种感情而痛苦,这种感情类似于一个继承了一笔来路不明的财产的人或者一个由于祖先的暴力行为而有权实行统治的领主所感到的痛苦。
一种更高的文化必须给人类一种双重的头脑,就好像两个脑袋,一个用来感悟科学,另一个用来感悟非科学:互相换着,不会混淆,可以分开,也可以互相关闭;这是一种健康的要求。
一切人性的东西在其起源上都应该被讽刺地看待:因此世界上的讽刺才如此多余。
如果一种理论的创立者有40年之久没有产生对它的怀疑,那么这就是这种理论的有效性的完美标志……
对人来说,在更高教育的过程中,一切都变得很有趣……
有时人们严格地从事一门严密的科学,其价值恰恰不是以其成果为依据:因为这些成果同大海一般值得了解的大量事物相比,将只不过是一颗消失中的小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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