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道杠是我昨晚梦里出现的东西,之前从没出现过,像白色栏杆,横在一个足球状的东西的东西上面。那球就在这三道杠儿下来回晃,却始终不曾离开那三道杠的范围或冲破杠间的空隙冲出来,就仿佛那三道杠已经悬挂起一牢笼,那个球只能在里面悬浮或滚动,绝无可能离开。
起初有些小困惑,以为这三道杠是昨天汇集书稿用眼时间太长太累,眼球运动太多,以至于出现的类似视觉后像的反应,就像我小时候长时间打乒乓球后,睡梦中脑海里常出现一个小球在来回飞似的。可今晚放飞自我的路上,突然反应过来,那三道杠和小球并不完全是视觉后像,而是有象征意义的。
那小球就是当下之我,三道杠是我的先生、儿子和信仰,他们看起来和我经常保持一定距离,绝大部分时间以平行线形式停留在我的上方,也并没有箍着我,但当我的思想和行动有冲撞之相时,会变换位置来夹击和制约,如同磁悬浮的场域将我圈于其中。曾有冲破出去的机会,是我自己选择了放弃,却还在觊觎场域外的世界的精彩。

儿子用依赖和撒娇为我上套,先生用控制和叨叨来给我洗脑,灵修里的那些经文和祷词织就了保护网让我有各种禁忌。所以,我就成了看起来自由却被无形绿茵场圈囿的那个足球。
于是,就有了现在我一个人溜回另一个窝时的欢欣,尽管还在那个网里,可球球我能滚到了一个离三道杠最远的角落里也是莫大自由,这轻松惬意好比独自去偷欢!

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理论认为,人内心有一些真实愿望在意识状态下是不会接受的,就算他们在梦中被直白的表述出来都有可能干扰睡眠,并引发焦虑,于是为了掩饰了这些愿望的真实面貌,会给他们披上了外衣。
贤妻良母信徒的我不敢明目张胆打孩子骂丈夫嫌信神规矩繁多,干脆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球,把他们搞成了三道杠呗。倒是多么压抑才能这么处心积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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