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正在和几个大男人坐在一家小餐馆里喝着早茶,兜里的手机忽然来了震动,旋即响起那首《我们结婚了》的歌曲。
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无不牵动着每个男人的心。
在他们的家族中,男子一贯是一家之主。
电话那头告诉他,他老婆出走了,连一件衣服都没带走。
滕子问他,怎么可能?她还嫌自己不够长记性吗?再说,你怎么确定我老婆离家出走了。
“是到菜市场卖菜的老周说的。大巴是开往省站的!”
滕子忽地皱起眉头,狐疑地问对方,你确定?
待对方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告诉自己的时候,他忍耐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死婆娘。”他破口大骂。
在场的几个大老爷纷纷投来嘲讽的声音。
在他们家族的眼里,男人就是最大的,女人与家里的大黄没什么两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说一不二,绝对地服从。女人敢跑,就得捉回来继续揍,揍得她听话为止。
滕子迅速开着那辆破三轮车回去,途径自己那片田埂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竟然趁着我喝早茶的时间逃跑。田埂的活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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