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青绿色的网格篱笆墙上,一朵正艳的白蔷薇盛开着。微风过处,花瓣一阵阵翕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白蔷薇的茎,被铁丝牢牢钳住,接头拧成麻花状,钳断处锋利且冰凉。白蔷薇似双手反剪被施以酷刑的妇人,颜色愈加苍白。
贾宝玉一只手轻轻伏在篱笆墙上,距白蔷薇很近,距铁丝更近。他双眼茫然地望过去,一脸失魂落魄。脖子上的通灵宝玉还在,是惹林妹妹生气了,伤心难过手足无措的状态。
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仆,看见呆呆傻傻的宝玉,竟然破口大骂,不堪入耳。不是宁国府的焦大,那言语也不像吃过酒的醉话。宝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动于衷。
这番话,被前来寻宝玉的丫头听了去,当即报与王熙凤。王熙凤哪容得下人如此作践主子,便命几名小厮将男仆绑了去。从我面前经过时,我大惊,被拿的人可不是东边嫂子妹妹的姐夫么?我便转身向老太太屋子的方向去。
等妥了,困意袭来,欲回厢房休息。远远看见王熙凤和贾蓉搀着,贾蓉只手抬起门帘时,跟王熙凤相视一笑,那洁白的牙齿散发着玉色。这两口子倒也恩爱。
我进厢房时,是东边嫂子的妹夫帮我开的门,明明心里焦灼不安波澜起伏,表面却也十分镇定。东边嫂子的妹妹就忍不住了,几步小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嘴里满是感激我救了她姐夫,也就是救了她姐姐之类大恩大德的话。
我摆摆手道,我在老太太那里还能说得上几句话,若是旁的,只怕我也有心无力。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不必见外。
然后东边嫂子的妹妹又轻声问,最近小产了,若是吃一个月的蔓越莓,不知可行不可行?我说吃两个月吧,蔓越莓消炎,对妇人好。
……
后面又遇到了潘书记,他说他记得我,在吾悦广场和梅子垭的妇女主任跳过拉丁舞的。
各位简友,你们有没有醉?反正我是被我的红楼梦美醉了,最近都没看过红楼梦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嘛,真是满嘴荒唐言,极尽篡改之能事。
我在夜里大约就是个傀儡吧,脑细胞有绝对的操纵权,它想怎滴就怎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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