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爱如半夜汽笛》,大概就700多个字,估计依然可以打动很多人,好的短篇小说,没有字数限定,只要表达清楚,引起读者的反思,显然村上又做到了。
村上的作品总是若隐若现的对自己反思以及自己的成长过程,用小说的形式原封不动的表达出来。读他的小说总不免让人怀念青春,怀念那些逝去的青春。虽然在村上文学的字里行间充满了青春气息、向往美好的气息,但我们就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因为我们不是村上仅此而已。
但是村上春树,用文字,用它的作品告诉我们,让我们引起联想,让我们内心得到些许是释放。这就是多年来对村上的热爱的初衷,是从作品中品读自己的影子,去和自己道一声感谢。
说到村上的这么篇《爱如半夜汽笛》,我早上做地铁用10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读完它,暂且把它叫做短篇小说的行列吧。这本小说有四个特别好的方面,值得我们去好好体悟:
首先,表达一定要清晰可靠,正如书名一样,村上一上来,就切入正题,原来这是一本描写爱与被爱的小说。没有那么多废话连篇,就是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爱的表达。直接用两个人的对话方式,来表达爱,表达思想。这是写作的一个重要武器,用双方的对话,来讲故事,来告诉大家男孩对女孩的爱,如深夜的汽笛声一样,是可以听到的。比周围一切静止的东西,要可靠的多,爱是一种互动,更深层次的意境。
在我理解,这就是使用了及物的表达方式。用深夜附近的汽笛声,唤起男孩内心的力量。同时在使用及物前,村上使用了大量的铺垫。深夜的男孩,一个人,漆黑一片的外界,什么都不存在一样的修饰,来告诉女孩,当听到附近传来的汽笛声的时候,男人有了唤起内心的力量。这汽笛声,难道不正是你在向我友好的发声吗?男孩的心情就从黑夜的孤苦中,解放了出来,用汽笛声来形容女孩存在并直白。及物的描写,是村上的一大利器。及物顾名思义,是要找到可以及物的事情和情感。
深夜,村上把男孩的内心写了出来,可以说这是很多人都会有的感受,人们对深夜的恐惧,是无法想象的。但顾城告诉我们:“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黑夜的煎熬,顾城给了我们反差和力量。而这篇村上的《爱如半夜汽笛》,给了读者方法。这方法就是用及物的形式表达了出来,既精准又可以自愈。想象力,想象着一种模式,这就叫做村上文学模式吧!
想象力是小说的一个翅膀,但还可以说是一个风筝,必须由作家,读者,评论家共同拉线。若干年后,经典就这么诞生了,风筝还在凭空飞翔,读者和评论家们还在津津乐道。小说的想象力,是根据实际情况,而展开的想象力,并不是天马行空般,或者说牛头不对马嘴。就这篇《爱如半夜汽笛》来讲,村上告诉了我们,什么是想象力,想象力就是当一个人,到夜晚,到深夜,周围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毫无生机。这就是一种想象力,想象出一种可怕的环境,四面漆黑,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自己熟悉的人,不为别人理解,不为人爱等等。这种充满诉苦,也正是村上的想象力,他要把男孩描写成这样,这是作品的需要,只要这样,兴许会感动一些人类。
想象力到了极点,就如村上在作品里描述的那样,这种内心在深夜的针扎,内心的这种束缚,村上再次使用想象力,把它变成塞进铁皮箱并沉入海底般。无助而无法逃避,恐惧而接近死亡,人内心的想法,村上原封不动的揭露了出来。
存在即孤独。人内心的东西,男孩告诉了女孩的时候,女孩是理解的。这一刻,反转来了。小说最后一个味道或者说魅力,就是反转。而这反转有时是悲剧,有时是喜剧,有时是力量。就在男孩告诉女孩黑夜的滋味,内心的焦灼后,村上再次使用及物和反转。黑夜并不孤独,远方的汽笛声,在耳边回旋,远方,及代表着火车的启迪声是微弱的。大胆的表白,声音来自汽笛声。但我知道汽笛就在那里,正如和你一样,我喜欢汽笛,汽笛是你,我告诉你。至于汽笛声很模糊,说明我们还不熟悉。但这不重要,我告诉你,我的选择。哇,村上的高超,看出来了吗,各位看官是否┄
2019年9月30日于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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