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一九九0年二月一日,在父亲的督促下通过家族的同中人和江河,和更,和铁锤,和建成,由长兄执笔写下了我们弟兄四人的分单,全文如下:立分单人:和铁旺,和铁轩,和来轩,和万轩现父母年纪花甲,无力料理家务,同家族兄弟商议现将家分开,各无异说,二老二地暂且自己耕种。无力种时再有兄弟四人分种,当前生活,生产费用,有兄弟四人负担,每人每月拿现金拾元,根据物价高低隨时调整。每月二十号付清,最长时间不得超过两个月。
现有家中房产按四份分,房屋共十二间,八七年宅基地一所,架子车下盘一个算一份归铁轩所有,二老居住新院门内平房,瓦房各间半,百年后按三份再分,下属九间按三份分,老院三间归铁旺所有。新院中间平房,瓦房各间半归万轩所有。西头平房,瓦房各间半归来轩所有。现住院上房地区包括树木归来轩所有,邻街地区包括树木归万轩所有。院内行走为了方便任何一方不得设墙和障碍物。家产大缸七个,二号缸一个,尺六笼代锅算一份共八个按四份分,各两个,大床三张,抽屉桌一张,共四张按四份各一张,青器家伙各一套,漆桶四个来轩万轩各两个,四方水泥板四块来轩万轩各两块,老院大门安到新院剩余东西以后再分,二老后事兄弟四人分担,每月二老生活费,生产费归和更。以上各条,商议决定。不得反悔,即立生效,空口无凭,立字为证。本合封字一式四份,各执一份,上房枣树两棵归二老经管,自行车一辆归万轩所有。 家族同中人:和更 和江河 和铁锤 和建成 一九九零年二月一日
家书一九九二年四月十二日,父亲因车祸遇难。
四月十四日上午安葬了父亲,下午关于以后母亲的赡养问题执事人与兄弟四人签定了《母亲生活协仪》
家书全文如下:
一,经济议定:1,弟兄四人每人每月交大人生活费壹拾元於当月农历初五以前交清。
2,弟兄四人每季交大人壹拾元, 於当季初月上旬交清(礼往)
3,弟兄四人每年农历腊月初五以 前,每人交肆拾元以作大人的 春节费用。
二,田地,口粮议定,1.责任田弟 兄四人每人轮种一年,秋收后交下轮,顺序由铁旺,铁轩,来轩,万轩。92年己种麦田由铁旺收到归己,秋收后交下轮。
2.弟兄四人分夏秋两季交母亲粮,夏季於交公粮日每人交小麦200斤,秋季於交公粮日交谷子20斤,其它随心。
三,当前护理,弟兄四人每人每天交出护理费2元伍角,(暂记怅,待春节时按护理时间清算),此款用于母亲及护理人员的生活费用,待问题解决,护理赔偿款弟兄四人均分,
商妥议定 立字为凭 当 事 人:铁 旺 铁 轩 来 轩 万 轩
当场见证人:和江河 和庚辰 靳长石 刘福绿
一九九二年四月十四日
在签署以上协议之前另附加了一份不平等条约,
家书属三哥起草的: 《八七年以父亲名义填写宅基地一份属于铁轩所有,其它人无可非意,铁轩自愿将分家时的家产让给其它三兄弟,其它人永不再提此事。一九九二年四月十四日》这个条约是很谎谬的,因为八O年之后父亲从未以自己的名字填写申请划批过宅基地, 只是我不在家替我带笔书写了审请,
家书 家书填写的还是我的名字,那也是为我要求审批宅基地的, 当时三哥也挮交审请了,加上父亲代我挮交的这份咱家是应该有两份宅基地的,可是也正是赶在当时计划生育的风头浪尖上,他因违犯计划生育本己批下的宅基地又被扣压了,当时一家同时划批的宅基地有很多,如 史建通和史振通家,史建后和史建宇的, 还有田久和田十二,田十三家都是同一批,批下来的宅基地,咱家后来是父亲和我商量着把这份让给了他,让也让了,我也不会再反悔, 就这还是一次一次的想扭曲事实,篡改历史。我真搞不明白是担心若干年后怕我再去要那份宅基地还是咋的?本来父亲把这事在分单上己经写得清清楚楚,各无异说, 通过家族同中人,弟兄四个也都签了字,干吗他还要再写一份其它人不可非议再次要让大家都再签字呢? 我要是提出他即然说那份宅基地是以父亲的名字填写审批的,想让我签字 同意归他所有,那我要要求他把填有父亲名字的那份审请拿出来先让我看看, 这个要求不无道理吧? 刚安葬了父亲,我们还未能从那悲痛中走出,急待解决的是要尽快的商讨好母亲以后的实际生活问题,所以我才不与他再去过多的扯皮 呢。 在他要求共同签名时,我提出了加写了一句:“凡是能够使家庭和塍的条件,我都能答应的增言。就这样在同一天由兄弟四人共同签署的不平等条约就这样行成了。那是我最痛心的一段回忆,那个不平等条约就是在安葬了父亲的当天下午签署的,父亲的尸骨未寒,竟然迫不及待的篡改父亲通过族内的同中人所立下的分单,我当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谁要是想改分单,除非他把父亲拉起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替代父亲为我们这个家所立的分单。父亲虽然走得突然,但他没有为我们这个家留下任何遗憾,他为他用心血辛辛苦苦操持起来的这个家在临走之前打点得一清二白!试问,凭什么为了家庭和睦我就得答应任何条件呢?这公平吗?就这,他自己写的,他做到了吗?他没有。他自己写的永不再提此事,后来还是要走了老人的三间房不说,还只要现金,不要东西,硬是逼着老人去门街给她借了三间房的现金,我们三家扒房出的力气不说,我们扒下的椽子,瓦卖给谁呢?谁给我们一分钱呢?这一切的一切……母亲老了,为了母亲我可以忍气吞声,为了母亲我可以忍辱负重,母亲给了我生命,想到母亲往后的生活,急需有个明确的认识和说法,其它的任何事情与母亲的事情相比,那都不足挂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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