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总要以某种状态存在,生命总要以某种形态存在。而这种形态或状态,总是难得恰如其分,分量的分。要么太重,要么太轻,要么昏昏然茫茫然不知所谓。我最近就进入了这样一种状态,明知这是自我煎熬,自我摧残甚至是自我折福,但境之所至,不能自已。我称之为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有时候,忙碌对于人而言,反而是一种好事,它让你无暇胡思乱想,无暇自寻烦恼,无暇被空虚无聊控制。
生活压力之于人,就像体外温度之于肌肤,总难得内在协调一致,外在温度太高,人会觉得热——令人躁郁的热,外在温度过低,人会觉得冷——让人迟钝麻木的冷。或许正因为如此,衣服才有了存在的价值,人们总它来平衡体内外的温度。生活的压力在一定时期内,是相对固定的,那么,人如何自我调控?只有人自己去把握了。
回过头去看古之圣贤,个个都是自我情绪调控的高手。倘若不能心安,心平气和,何以谈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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