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下雨,我遇到了尘兄。叫是这么叫,我跟他其实不熟。只是,我还算喜欢他。我会觉得有些人确实不一样,就算他不搭理你,也依然觉得亲近,尘兄就是这样的人。
身材变形,有些自负。在世界面前就像,一吓唬他就会躲在角落的小孩子。其实这是部分的我而已,除了身材变形。
我们在“西哲研讨课”认识,他是数学转哲学的。有那种知识分子特有的纠结,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和如何表达。这让我觉得很亲切,因为他们在思考,在说的同时在反思,而非给出一个答案就完事。也就是说,他们心中是装着别人,装着自己的言语的,我觉得这是非常可贵的。
有段时间我屏蔽他的票圈了,觉得本人矫情而不掩饰,像极需要夸奖的小孩子。有天我方觉得,这样认真对待世界的人,其实不多了。好吧,我又想吃掉一个灵魂。
之后他在票圈扬言要割腕,我就只能呆呆看着。既害怕又不怕,害怕有天真的会这样,不怕是因为我知道他的内心其实要强大的多。我不清楚这种矛盾在哪里,有的人确实一方面很强大,同时又异常脆弱。可能差别在,把信仰寄托在何处吧。
信仰,我谈到了信仰。我觉得是这样吧,信仰是单一的,让人强大,但是一旦失去便是难以安抚的剥夺。
所以,我们到底该寄身何处呢?还是四海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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