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处隐藏着不多见的旧楼,这破旧感总能令我怀旧,仿佛里面装满了故事,顺手拍照。但街头用土蓝子装瓜子和五味子核桃仁来卖的大叔我忘拍了。
中午时分,他在阳光很好的寒冷中,揣着手小范围地踱着步。忽然之间想起我渎初中时,老妈在街头用手推车,搭出货架卖水果时的情景来了,心里涌出一股热浪,冲向眼眶。我俯身问价购买,大叔拿袋子的手和当年老妈的手一样冻伤累累,我好想用我温热的小手去捂那双伤痕累累的大手。
想当年,每每我去老妈的水果摊位时,老妈总会从厚厚的手套里拿出手来捂我的手,嘴里念叨着"又不戴手套就往外跑"可是老妈即使戴了厚厚的手套,也抵御不了大东北这-30度的严冬。老妈冰冷的手一触到我温热的手,就缩了回去,马上把她那厚厚的绵手套给我戴上,生怕我的手失温,而她则把双手揣入袖筒里取暖。
我装了大多半瓜子,大叔这一土蓝的瓜子也不过只有五十元钱左右,我又装了些五味子。
我知道他不一定贫穷,他也一定有个温暖的家,就像当年我家一样。那时候老爸老妈都有退休金,家中只有上初中的我需要供养。那时候老妈五十岁退休后被单位返聘又工作了大约十年,真正退休后闲不住的老妈就开始了卖水果的生意。
那时候个体户少,常被轻视地称为二道贩子,老爸老妈一点也不在乎,只是认认真真地坚持着在去街头固定的地方摆水果摊位,无论严寒还是酷暑,兢兢业业从不落班,他们传承了爷爷做卖买的根本,淡季也需守的精神。
这些过往,令我泪目……
这今天去买手机的路遇。
雪在阳光下融化时,五楼挑出来的阳台上的雪水滴落在我门囗距离台阶半步处,渐滴渐冻地冻出一行冰凸。昨天早晨我下台阶时踩到滑倒,被狠狠地摔了一跤。昨夜有雪经过,蒙在其上很是危险,我拿了菜刀去清理。被高出地面十公分,坚固的冰藐视着,我手中的薄刀令我气馁。最后还是金哥拿了剁大骨头的斧子帮我暂时解决了这行冰的危机。虽然明天又会积水成冰影响我进出,但今天会安心,回来调整大正公司活动设计方案。昨晚为这稿件,到家楼下又返回加班修改,这一早又有新调整。利用午休时间去买了新手机,刚回来这会儿甲方又需要再改,最后还是推翻重新设计了。
购了晚上《三大队》的电影票,赶在去影院前定了稿,刚到电影院,落坐又接到定了的稿又需要改尺寸,并且再设计四个。
那边的公司对甲方"爸爸”真是敬业,连续三天孜孜不倦地在原地不停地调整修改,推翻在调整修改再推翻,如果我能和他直接沟通,也许能搞懂他的心思。隔山打虎,准确率不高,我只能看完电影再回工作室继续加班。
电影很好看,稿件也完成,这一天虽然忙碌也累,但仍有心情做了一个小桔灯,躺在灯下还记录心情。
很久没喝五味子水了,这酸爽的味道,也能令我想起,童年里,拿药店买来的五味子糖浆当饮料来冲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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