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个小时到达东京。”
《Mamma Mia!》是航班上唯一一部音乐片:解脱——从生怕不能被认为是解脱的解脱中解脱出来。
音乐和对乌托邦式爱情浓烈的幻想是调剂,略微醉人。
回到了。
我曾以为、我以为、我认为。
这一年对自我的认识似乎绕了一个巨大的莫比乌斯环。逃脱它——“它”不是宾语——它是永远的话题,因为面对和改变显得很重,而同时也过于拥挤。
眼界狭隘的拥挤,hubris带来的。上帝视角是很容易judge别人的,伪君子和真小人,极为挑剔和不满。是自己在作怪!
但似乎又片面地指出,没有人可以抛弃自己。自己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里面那条狼是披着狼皮的羊,我攥着那一层纸壳般轻薄的血淋淋的狼皮不放。是了。
小学的我如此说:“我才不要读政治,人都是假的。”一年前的我也仍觉得人过于浩瀚和混沌,且简洁却不可触碰。
但这一年,似乎近了许多,厚重的浸水的棉花一般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未想到这是我吧?从未想到这是你们吧?
直接利益相关的却是这样一句:我回来了,他们却走了,也许他们没有走,也许我不该回来。
也许他们不是他们,他们也不是他们,这里也不是那里。
怪罪环境、怪罪他人、怪罪自己。
然后,紧接着,由于在这样熟悉的环境里,所有情感的表达便成了炽热而直白的了。
“HONEY HONEY!!!”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