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有一首《雨霖铃》,其首句写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此刻在广州,在南国的冬天,没有寒蝉凄惨的叫声,亦没有长亭落晚,夜送离人的煽情场面。晚,这里有晚的感觉么,四五点看落日余晖,六七点亮万家灯火,八九点但觉夜市微盛,十点以后且蓄力畅饮,十二点夜生活则刚刚开始,无论风霜,不论寒暑,变的是季节和年份,不变的是那一如既往的灯红酒绿,即便在冬天也一样。但骤雨初歇是真的。这雨,来无声,去无影,悄然无踪,来去自如,不着痕迹,令人琢磨不透。
都说“春雨贵如油”,杜工部就说“春夜喜雨”,韩愈也说“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不但
农民朋友喜欢春雨,诗人和散文家也都喜欢在诗和散文里下一点儿雨露,来给自己的诗文增加一点儿酥麻的感觉,这酥酥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言语之间无法会意,却如引力一般,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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