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情人节,红包迟迟没有收,写的文章也没有点开,一直是沉默的嘟着嘴,我也因此一直沉默着,因为在爸妈家住,很多情绪的宣泄都不好发作,对于婷婷来说也许更加难过,今天跟我哭诉,一个人背井离乡陪我在北方过年我还对她不好,老是说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也因此感觉到有点不想在待下去,可是我似乎也是夹在中间的老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爱,在家里就变成了一个冷漠和无趣的人,不爱说话也不表达关心,只是默默的。
其实对我来说在家这就是常态,陪爸妈无声的看看电视,几乎没有太多语言的交流,然后各自睡去,要不就是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忙自己的工作,不去打开自己的情感阀门,也不知道是怕还是就天生不会,这应该让敏感细腻又爱表达的婷婷很不适应。
婷婷在年前换了药,这个药医生说是升级了,在我看来也是药量加大了,尤其晚上那两粒劳拉,我总感觉这药吃完会让你晚上进入梦境,然后第二天起来又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而且晚上的动作和梦话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不是前两天的睡觉中巨大的磕头的响声,就是这两天清晰的梦中的对话,昨天晚上的对话是时间最长的一次,我早上起来问婷婷,你记得你昨天晚上的梦吗?你记得一直跟我对话吗?她说没有啊。可我确认我是清醒的,晚上婷婷突然起身,闭着眼睛说,下大暴雨了,然后又反复确认,是不是下大暴雨了,都把我冲走了,我说怎么可能冲走呢?他说我小草,下大暴雨了,我都被泥土冲走了。过了一会儿,她问我,你是谁啊,你怎么在这啊?我顺着说,我是石头,她说石头怎么在这啊?我说我一直在这啊……之后又是一堆话,我记不住了,但是记得当时的感受,就是很伤心,很难过,眼泪像泉水一样汩汩的流个不停。
也就是在刚才,我又被婷婷激的怒火上头,头痛欲裂,我真的头痛死了,她看到我的痛苦状,才停下来,但我却愤怒到了极点,我的愤怒每次都是向内的,这次也一样又是一次核武器级别的内伤,而且体验了一下从来没有过的头痛欲裂,感觉半边的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今天是悲伤的一天,妈妈连续一个星期的头晕,今天电话问诊了,吃了药依然不奏效;爸爸又病倒了,嗓子说不出来话,还发着低烧,难受的8点不到就去了卧室,婷婷的病一点也不见好,而且更见明显的喜怒无常,所有这一切我都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我决定还是要早点回去,等爸妈病都好点了,我们就回自己那吧,别给他们也添乱了。有的时候没有力气面对的时候,就暂且不逃避一段吧!要不谁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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