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5
1814
绿皮车的车轮和铁轨发着有节奏的声音,不时有火车会车呼啸而过,感觉到贴着车厢的风。本来到达南京站是凌晨四点二十,而我夜里2点多点就从卧铺上起来,这次南京之行第一次买的下铺,昨天一上车就躺在卧铺上,除了中间去车头连接处接了两次开水。
下铺摇摇晃晃滴过了郑州站,迷迷糊糊滴睡着,浅浅的睡了一觉,睡醒以后,躺在卧铺上回想南京之行的感受,在脑海里把这些感受变换成文字。杜会长躺在对面的中铺,本来他的是下铺,可是他不喜欢躺下铺,就和老阙换了铺。老阙躺在隔壁下铺,而曙光躺在杜会长的下铺,我的中铺则空着。
1815
这几天一直没能好好滴安下心来记不清简书,于是,就趁着早起这段时间来整理文字,刚刚写完一段,听见乘务员的声音,她走到我的铺位旁边问“你是到南京站吧?快到了哦!提前了!”我听见她挨个给老阙、杜会长和曙光重复着这句话。
火车过了长江大桥,速度变得迟缓,不一会,就停靠在南京站台上,比原定的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地铁要到5点半才会运营,我们就在火车站南广场等待。我在大厅里转悠,而杜会长去广场看看 ,他出来南京站,去到广场,当时天还不亮,要不是杜会长回来喊我,我,让我去看外面的玄武湖。静静的玄武湖尚未睡醒,不一会,湖边的跑道上就开始有了晨跑的人,晨跑的跑者用脚步声把他唤醒。
1815
“五香——鸡蛋,老卤干哦——”“收旧钟旧表,铜板银角子——”……,当这些高亢熟悉的吆喝声在老南京街头巷尾响起时,这些是我从书中对南京的了解,那常常萦绕在我记忆里围着挑货担子手艺人的情景顷刻便涌上脑海。这些叫卖人在街巷中从早到晚进进出出,吆喝声回荡在街巷深处,充满了市井生活气息和乡土风情,夹杂着浓浓的南京方言的音律,或嘹亮悠扬、或低回婉转、或阴阳顿挫,五花八门,各有千秋,生动而风趣。如今,在高楼林立的现代城市生活中,这种曾在街巷市井中最有活力的世俗文化已近乎绝迹,已成为记忆中的乡音和萦绕在脑海中抹不去的乡愁。
在火车站等了一会,地铁开始运行后,我们坐地铁跑了两站路,来到南京最繁华的商业圈,从地铁口24口出来,我拖着旅行箱走在南京的街头,皮箱“咔哒咔哒”响着,梧桐树的叶子在飘落,南京我们来了。酒店是杜会长的战友老崔预订的,位置在总统府附近,来到酒店后,服务员说太早,还不能住呢。后来 老板来了,说起来他和老崔是战友,和杜会长也是战友了,安排我们住下,我们去领物。
路上,走走停停,听见有门市部播放“南京吆喝第一人”刘奎龙老先生的几段吆喝录音,穿越时空,聆听熟悉的吆喝和叫买声,在袅袅余音中铺开记忆里南京街巷的全景,唤起对南京旧巷深处遥远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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