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在学校,实在是不适应。
前天听了一晚的狗叫声,昨天不幸又听了半夜的呕嚎声,我觉得我的神经要分裂了。
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是呕?是咳?像嚎?一开始弄不明白这个人得的是什么病?
深更半夜的,我不敢出,估计着声音的方向与距离。期待他的家人能够帮他一把,担心他这是老毛病。
从半夜12点10分开始,持续听了差不多半个钟时,我终于有所判断:这个人是醉酒了。
是想呕吐,又吐不出来的那种。想想看,那已经到胃里的东西,要把它呕吐出来,该有多艰难?他的艰难大概是别人的百倍千倍。
翻江倒海,倾尽全力,都不成。于是只有不断地拉长声音在那尽力呕、咳、嚎。呕,吐不出,转而为嚎。呕嚎,这是我就此发明的词。
他的呕嚎声在静悄悄的夜空回荡,特别吓人。我怎么睡?我的神经也跟着绷紧了。
我侧耳倾听,希望不止我一人听到,希望走廊有开门声干涉一下那声音,但是没有。有时听到房间另一边人活动的声音,但也没人开门。
近一点钟,除了那惨人的呕嚎声,就是我竖起的耳朵。我尝试着给领导发信息,希望领导能看到我信息去救他一把,顺便也解救我。但信息未读状态,我并不敢于深夜贸然打电话。
呕嚎声还在持续,虽是有了间歇,但力度丝毫不减。实在是烦人扰民,也让人担心。
一点半,我打开房门,白色圆形吊顶灯明晃晃地照着走廊。就在我房间大概再过去的两个房间,清晰地传来那人一边呕一边哗哗冲水的声音。
大概没事吧,我缩回了身子,又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又间歇地听了那人几次的呕嚎声,快2点的时候,终于听到歇了。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紧,我竟还是无法入睡,到凌晨5点。这日子怎么过?
晨起对镜,脸瘦了一圈,肤色晦暗。
今天中午,同楼层的几个人一碰头,原来都听到了。那是谁呢?对不常住校的我来说,这还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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