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条窄巷,沿着一面矮墙,幽深延长。
墙的这边,是老式民房,另一边,围起来的,地铁正施工。起重机蜘蛛般匍匐,还有各样叫不上名字的机器。
伸展开的铁臂,高度令人眩晕,相比之下,一旁沉默的老房子,显得可亲得多,那么静默,那么轻易就能激发人的不舍。
刚看完的草间弥生,还在脑海频闪,圆点、网格交替,两眼看出去感觉世界都加了滤镜。草间的世界令人称奇,那么丰富又那么单一,我想她是幸福的,找到了表达生命的方式。虽这么说,但我其实一直不明白一个问题,生命究竟是什么?
走在水泥森林里,看着高大的建筑毫不收敛地张扬自己的存在感,不禁疑问,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4月6日记3月26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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