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破试,心里爆爽,70分及格,我82。
很多人应该几个月前就开始看了,我直到考试前一天,才开始看,但突然发现,记错考试日期,今天就要考,如果班上空,还有几个小时看书,如果不空,只能下班后的一个多小时。
班上很不空,从头忙到尾。
一开始,就十几个篮子堆在一起,我本来是加药班,但王宵感冒,喉咙发不出声音,就让我顶替她的打针班,她在里面加药。我同意了,于是出去。加药也不好上,手会废掉,被磨的不行。再说,打针班,空下来,一样可以看书。
但不空。老闻是巡2,九点上班,我是早班七点四十五。她很戏精,一上班就看到我忙,就轻轻对我说:宝贝,我今天不帮你打针,因为我要考试。
我稍抬头看她一眼,说:我也要考试,今天就考,你明天才考。
老闻说:滚你,你一个顶十个。
我说:滚你,你一个顶二十,快打。
被怼之后,老闻没有生气,反而乖乖坐下去打针,并且第一个针就是一个难打的孩子。
接下来,我们俩齐头并进,一起奋斗,速度杠杠的。里面王宵也很给力,一个人加药,供应我们两个都绰绰有余。
后来一直打。直到中饭后。
下午我继续打,有个女孩子,很难打,胖并且没有血管。后来,第四针被我给她打上,打在头上的,留置针。她应该五六岁了。一般不是特别难打,不会打头上。巧的是,她头上也有一根血管。
第一针,一次性的钢针,没戳到,连血都没有,
第二针,手上,留置针,回血很好,但送针时破掉。
小孩崩溃,去休息。
之后,第三针,我同事给她留置手上,也破掉。
我心里满满有感觉,一定能给她打上,于是我主动给她打头上,孩子哭的厉害,抽泣着不停点头,我们就安慰她,说不要哭,打好了给你好吃的,哭的厉害,头总是动,很难打成功。
孩子胖,绝对爱吃,一听吃东西有奖励,就一点儿也不动了,甚至也不哭了,好像睡着了。
我,许颖,闻良玉,还有孩子奶奶,好像外面科室借来作巡回的小姑娘也在旁边,我们就把她固定在操作台上,开始了。
许颖在我旁边,帮我抽回血。我进针好像很在状态,回血很好,送针在望,但我也有点激动,不是一鼓作气,自己麻利快速送针的状态,老闻大声说,许颖送针,于是我停下来,许颖往前送,我往后退,整个过程看在眼里,心里也有数,觉得必定是好的。
试推,通畅,固定,再固定,联接,核对,结束。其实整个过程中,孩子奶奶有点烦,没打针前,她焦虑的翻篮子,警告她不要乱动,还是不听。终于到她,打她孩子一个人的时间可以打其他人一个个长排了,找不到她的血管,每次进针都是感觉有血管但看不到瞎打。
孩子奶奶还不同意打留置针,又是嫌弃胶带粘孩子头发等等。
还是回到老闻这里说事。为什么不怕怼她,并且怼的特别直接,因为有一种信任吧。我至少有一种经历,就是在我最谷底的时候,在别人都可以下井落石的时候,她没有。她不会下井落石。当然,我同样不会这样对她。
虽然平时,我们会有小瑕疵,甚至恶习,但某种东西存在,给我安全感,就是关于落井下石的那一段。
我理解她的艰难,理解她的坚忍,对她从来没有恶意,可以包容她。同样,她也在托底的时候,能托住我。
平时搭班也是,在彼此艰难的时候,是互相帮助,不是互相踩踏。
因为信得过,所以直接怼。这是我的幸福,不知是不是她的。
其他事情不记了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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