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听说过我们的故事的人,无异于有两种反应:“我的天,你们也太早熟了吧!”“你就是活该!”不对,还有另外一种反应:“我要是你,我就把他追回来!”
我们的事,我应该是忘记了一些,但有一些很普通很简单的小事,我都能记得很清楚,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简单,却越发美好起来,我怀念你的白衬衣、你的微笑、你对我独一无二的温柔和宠溺、你对我说的每一句情话、你送我的那个枯花、你和我之间隔了五六个人传的纸条、你分享给我的每一首情歌……听说,一个人不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就是因为不够爱,但当时我不和你在一起,是因为缺乏爱的勇气。如果时光能够重来,我一定不舍的让你等待;如果时光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眼巴巴地把你拱手让人;如果时光能够重来,我一定不顾流言蜚语、不管现实压力,紧紧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我做过很多让你心灰意冷、痛苦难熬的事,一次又一次,我常在夜深人静时想起这些事而突然惊醒,如果是别人这样对我,我一定会离开,但你没有,你一次又一次地包容我、义无反顾地继续宠着我、对我好,甚至还答应我等我十年。我想我遇见你一定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因为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曾遇到像你对我一样好的人、或是遇到了而我无论如何也喜欢不上他。我伤害了你,伤害了那个很喜欢我、对我很好的人。那么,这整整六年的愧疚和后悔、这六年的孤独能否弥补我犯下的错?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有羡慕过任何人;被你喜欢过,我就很难觉得别人对我很好;喜欢过你,我就再也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别人,那么认真,那么纯粹,那么用心,而最后还是失去了你。
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但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而时至今日,我仍在幻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到你之后,结婚我没想过别人。你是我怎么也不愿放手的梦,是我所有梦里的最美,是那个我希望印在红本上的唯一名字的主人。我要陪你一直一直走下去,一年,十年,一辈子。我愿陪你度过漫长岁月,愿此生有你不孤独。
我希望有一天能和你牵着手去看日出日落;
我希望能与你携手去看名川大山、名胜古迹,足迹遍布世界;
我希望能陪你看书写字;
我希望有一天能和你在沙滩上漫步,任凭花开花谢,任凭潮起潮落,任凭白驹过隙,任凭人来人往;
我希望有一天能为伏案工作的你端一杯充满爱意的咖啡或红茶,你微笑着把它喝完,并给我一个吻;
我希望能陪你到地老天荒,陪你看尽世事炎凉,陪你终老;
我希望我们能一起走,从激情到亲情,从感动到感恩,从浪漫到相守,直到生命的尽头。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你不知道吧,去旅行时我见到一对夫妇,他们的儿子已经初三,而他们无论到哪都牵着手,彼此间说话温声细语,仿佛新婚一般甜蜜,我总会把他们想象成我们,总在希望我们也能像他们一样;你不知道,其实我看到每一对幸福的夫妇,都会情不自禁的觉得我们日后也能这样;你不知道,我曾幻想过很多种未来,而每一种都有你,我憧憬着有一天我们能结婚生子;你不知道,我曾在无数个夜晚对着满天星辰许下了关于你的无数愿望;你不知道,我曾这样毫无指望地喜欢过你,认认真真地喜欢了你那么多年。
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人理所当然地忘记,是谁风里雨里一直默默守候在原地。这一次,换我来守候。听说婚姻的要义,在于相互包容,这一次,可不可以换我来包容你,换我来用爱来温暖你?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也不会过问——只要不影响到我们的未来,我相信我们可以一直那么浪漫,一直那么感动,一直那么令人羡慕。和初恋结婚,和最爱的人结婚,很一直想嫁的人结婚,该有多么幸福。
有些故事一生一世只有一次。一次一生足矣。如果等待可以春暖花开,如果等待能让我们厮守终生到白头,那我愿意为你一直等下去。坚守很难,但地老天荒我陪你走。
2016年2月21日
摄于青岛市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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